沒有面子總比沒有命強。你說呢。牛泗淡淡的道。
“好,多少年沒有人敢跟我這樣說話了。說不得得稱量下閣下的本事了。”那大胡子翟幕說道。
“你可想好了。要是動了手,不光是面子問題了。可能沒命的。”牛泗原本不想招搖的,只是這地方就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不拿出點本事來。后面還有四座城寨呢。還能一一墨跡下去不成。也趕上這翟幕倒霉,偏偏第一個遇上牛泗自是成了牛泗要殺雞儆猴的那只雞。
“那是自然,放倒我是你的本事,我也是這樣上位的。”那翟幕也不猶豫飛身向著牛泗撲來。要說這翟幕也算一把好手,不愧為如此大城的城主。走得也是橫練的功夫,這種功夫在這個世界里大為有利。無論是力量還是防御,這翟幕就強于牛泗見過的所有的頭領。只是他今天遇上的是牛泗。
他身體一撲上來就感覺不對了。眼前突然失去了牛泗的身影。接著就感覺腳踝一緊整個人被掄在空中,然后砰砰砰的幾聲巨響,伴隨著地面的巨大顫抖。第一下翟幕的護體真氣就被震散了,然后他看見了漫天的星星在轉,第二下他想把昨天吃的獸肉都吐出來,可是沒有機會嘔吐了接著第三下他就失去了意識眼前一片漆黑了。然而牛泗還沒停,一直摔倒第八下,牛泗抓著翟幕一個前空翻把他遠遠的甩了出去,啪的一聲巨響,在高大的圍墻上留下一個人形的孔洞。翟幕卻是再也沒有站起來。牛泗看著周圍人張大的嘴巴,淡淡的笑道,我可以進城了嗎
這些人沒敢說話,卻是趕緊把武器都丟在地上,自動讓出一條路來。
牛泗不緊不慢的朝著城里走去,大部分的人都默默的跟在身后,不敢做聲。一回到城里卻是悄悄散去。不再聚集生怕引起牛泗的誤會。
這時一個白凈中年人走了上來“道友,可是修仙者。能否里面一敘。在下蕭飛。”
牛泗正想找個人人問下,那些記錄和儲物袋放在什么地方,于是說道“道友好,我叫牛泗,你們這里放置那些記錄和儲物袋的地方在哪里呀,我先找些東西我們再聊不遲的。”蕭飛自是沒有意見,笑著帶牛泗來到一間大的倉庫里。里面所積累的記錄和儲物袋竟然比其他地方還多幾倍有余。牛泗也不再避諱蕭飛直接收了起來。卻是看的蕭飛瞪大了眼睛。旋即臉色一變,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
蕭飛在牛泗收了東西后,帶牛泗來到自己的房間。面色已是恢復平靜。“道友,如果我看的不錯。道友是可以使用儲物裝備的。”然后看牛泗面色玩味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說道“在下絕無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道友離開的機會更大一些。原本是想邀請道友正式擔任本城的城主的,但是現在卻不得不改變想法了。”
說著其拿出一個儲物袋來,遞到牛泗面前。繼續說道“我本是大應國的修士,不瞞道友我以前也是個金丹修士,這里是我們天機院的秘術太微絕神殘篇和一個金丹期的傀儡。”
“哦。道友這是何意呀。我聽說過這太微絕神秘術的。不過這不是傀儡門的絕學嗎”牛泗道。
“原本這傀儡門和傀儡教、尸傀宗、三尸宗都不過是我天機院的分支罷了。只是數萬年前一場大戰下來,天機院衰敗遠遷大應。這才四分五裂,最后導致連傳承也要斷絕了。這秘術也早就不全了,不然我也保留不到今天的。今天拿出來自是送與道友的。”蕭飛苦笑道。
“哦,想必道友應該有所要求吧。”牛泗當然不會相信什么自己有什么王霸之氣,敵人一見就納頭便拜,緊接著獻上寶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