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家鄉,有把名劍叫做巨闕。在我們的文化里,有闕也是一種美,無常才是常。以后你就叫巨闕好不好。”牛市撫摸著巨劍說道。這巨劍似乎聽懂了一般,發出一陣歡快的輕鳴然后一個閃爍沒入牛泗體內。
這時身后的劍冢突然發出一聲響徹整個修羅域的劍鳴之聲,一陣清風吹過,這劍冢竟化為灰燼隨風消失。既然承載的劍道已經有了歸宿,這劍冢也是完成了他的宿命,這種消散也算得上是一種解脫了。
只是這聲劍鳴響后,讓在封靈臺的一眾人,面面相覷。任弦更是徹底的陷入了凌亂,不明白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不由的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這到底是記載錯了,還是自己記錯了。還是這世界本就是錯的。
人很多時候都是這樣,因為自己無知所以感覺整個世界都錯了。并不是只有任弦這樣。大家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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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些劍冢之內的修士,還沒有回過神來。牛泗卻是不會留在此地被他們圍觀的,幾個閃爍也是失去了蹤影。
霍念說的那處化物池離此地倒是并不遠,此時過去絕對來的及。按霍念所說,這化物池當然是封靈臺結束后再使用最好,但是像他和霍念這樣偷偷進來的,當然不能那么光明正大的使用。
當然在封靈臺開啟之前進入卻是無人會發現的,效果雖然差點那也是對融魂的人來講的,對于療傷來說其實影響不大。只要這修羅場血祭開始就可以使用了,這牛泗哪里還會客氣,直接奔著化物池就去了。
走到無人之處,牛泗還是忍不住把藍月兒放了出來。
“大哥”藍月兒輕聲的叫道,語氣卻是一時哽咽在那里。
“沒事吧。”牛泗說著一把抓住藍月兒的手,法力游走一圈,確實沒有發現問題,這才放下心來。
“沒事,大哥我”藍月兒剛要說些什么,卻是被牛泗一把摟到懷里。
“什么也不要說,我差點就失去了你。”牛泗緊緊的抱著藍月兒,在藍月兒耳邊輕輕的說著。
“哥,輕點,你勒疼我了。”半天藍月兒滿臉通紅的說道,這也不知道是羞紅的,還是勒得太緊了憋紅的。要說藍月兒也是金丹巔峰修士,承受能力還是可以的,不過牛泗的力氣確實有點變態,這久別重逢,又是失而復得這才失了分寸。
牛泗趕忙撒手,藍月兒險些摔倒在地上,只不過又被牛泗扶住了。這一次牛泗沒有用力,但是卻是摟在懷里不肯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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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跑了好嘛”牛泗輕聲的問道。
“我是怕哥為難。”藍月兒聲音更低了。
“傻話,你一直都在我心里,只是我自己的問題,等閑下來我給你好好說說,先答應我,不要跑了好嘛。”牛泗溫柔的看著藍月兒的說道。
“只要哥不嫌棄我。”藍月兒凝視著牛泗的眼睛,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