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幻境已經出現了,這段山洞我們至少是走了兩遍了。”司馬孟沉聲說道。
“我也感覺到不對了。上次我們經過這里的時候沒有發生這種情況呀。”上官鷺炎道。
“也許這跟我們這次來的人多有關系吧。”陰空道,說著還不忘看了常義和牛泗一眼。
牛泗心中暗自腹誹,又不是我要來的你看我干嘛,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的。
“現在說這個還有什么用,還是想辦法破了這幻陣是正經。”上官鷺炎道。
“我來試試!”司馬孟說著手中法訣不斷變換,對著身前的地面就是一指。地上的霧氣一下散去大半。
就在眾人剛要放松一下的時候,地面突然一晃,緊接著濃密的霧氣迅速席卷整個洞窟,眾人一下被這濃霧隔離開來。
“你做了什么!”陰空叫道。
“我只是想探查下道。
“虧你還……”陰空的聲音竟然也被這霧氣隔絕了。
牛泗雙目精光閃閃,顯然是已經動用了禹圣玄睛。但這次牛泗卻吃了一驚,眼前濃霧竟然是真的濃霧,并非是幻術幻化而成。
透過霧氣牛泗隱約看見三個煉虛修士在不斷打出法訣嘗試破解迷霧。但這些法訣一沒入迷霧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并未有掀起絲毫的波浪。
一群身材半裸的女性跳著極具誘惑性的舞姿,出現在牛泗的眼前。牛泗心中知道這肯定是幻象,但是禹圣玄睛竟然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大天魔舞!壞了,快守住心神。”天魔的的聲音在牛泗腦海響起。
只是此時牛泗雙眼已經發直,顯然已經陷入了幻境之中。
隱約之間牛泗又回到了無花城外,身后席姓修士還在緊追不舍,這時突然前面一處樹杈擋住去路,牛泗一扭腰雖然躲過了樹杈卻岔了氣。
經脈扭轉帶來的痛苦讓牛泗一下摔倒在地,當牛泗再想起身之時,席姓修士卻已經出現在了牛泗的眼前。
還沒等牛泗再有所動作,席姓修士黑幡一指,牛泗已經動彈不得了。
只見席姓修士露出陰惻惻的笑容,然后從容的把牛泗身上的東西搜刮一空。
這還不算完,席姓修士又拿出一把小刀來。在嘴唇的內側開口,慢慢的開始剝起牛泗的的皮來。
他的動作很慢,仿佛生怕把皮剝壞了一般。
鉆心的疼痛傳來,偏偏牛泗一動也動不了。牛泗嗓子不斷咕嚕著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夜很靜,靜的只剩下刀子劃過血肉的嗤嗤聲,月色有點蒼白,映照著牛泗更加蒼白的面孔。
牛泗的心都揪到一起了。席姓修士的耐心很好,扒皮也扒的很慢。
待到整個頭面部的皮膚被其全部分離之后,席姓修士猛地用力一扯,整張人皮竟然被他一下撤了下來。
這一下牛泗感覺不是整個皮被扒走了。而是整個魂都被扒走了。
還不等牛泗緩過這口氣來,席姓修士又打懷里拿出一個錦盒,打開錦盒,一截紫色的藤蔓出現在牛泗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