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替天行道啊。”
謝詩瑤臉色慘白,身形搖搖欲墜。
牙齒緊咬下唇,眸色憤恨而又不甘,卻偏偏不敢反駁。
“您可否高抬貴手。”
“這話你對警察去說,看受害人家屬會不會高抬貴手放過他們。”
一句話,讓謝詩瑤徹底啞口無言。
少年眉眼染了一抹倦色,閆雪適時開口“還嫌不夠丟人的”
謝詩瑤落荒而逃。
閆雪深嘆口氣“aos少爺,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會因此而有變動。”
“合作愉快。”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送少年離開后,閆雪在包廂內坐了一會兒。
助理推開門走進來,“小姐,看來您的擔憂是多慮了。”
閆雪不緊不慢的說道“多慮才好。”
謝家作惡多端,有今日也是自找的。
不過今日借謝詩瑤的手確定了少年的身份,倒是令她有些意外。
閆雪想到幾日前那條匿名信息,雖然查不到來源,但源自女人的第六感,讓她心中有個猜測。
對謝家來說,這個少年帶來的是毀滅,但對她以及春城一灘死水的商界來說,也許是生機。
少年走出茶館,坐上一輛轎車離去。
暗中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
“很抱歉,讓您受驚了。”
手機里傳來執事長愧疚而又恭敬的聲音。
少年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修長的手指輕敲著窗沿。
“她說的沒錯,我確實是一個騙子。”
“不、您是梅菲家族的恩人,永遠都是。”
少年唇角微勾,目色流連。
“代我向德拉先生和小少爺問好。”
話落掛斷了電話。
這時手機傳來系統提示音,少年點開。
看完消息,少年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輕笑,心情很好。
駁蛟啊駁蛟,你還真是沒讓我失望呢。
謝家倒臺,駁蛟擔驚受怕了幾天,生怕警察找到他頭上來。
后來他發現警察并沒有盯上他,心中感嘆謝北醇果然守信。
不過春城是不能再待了,也到了回去向勾陳大人匯報的時間,這天一早,他就帶著幾個人趕到了南州。
南州是華國最南端的沿海城市,經濟十分繁榮。
而在南州往南八百海里之外,群島環繞,其中有一座得天獨厚的小島。
t總部就坐落在這座小島上。
據傳一百多年前南州有一位首富,靠航運起家,賺的盆滿缽滿,在出海時無意發現了這坐小島,便據為己有。
后來為了躲避戰爭,富商將所有財產轉移至小島上,并攜家人隱居此島。
他死后命家人將自己的棺材沉海,并將滔天的財富一同沉海陪葬,相傳連他的棺材都是純金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