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雅大禮堂坐落在天鵝湖畔,外觀是一座圓形的主體建筑,極具現代科技感。
這是一座可容納兩千人的大禮堂,金色的穹窿頂輝煌氣派,設計成宇宙風格,放眼望去,浩渺宇宙仿佛在眼前徐徐鋪展而去,讓人頓生滄海一粟之感。
此刻,新生們有序進入禮堂,安靜的坐下,很少有人交頭接耳。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戴念彤偷偷和同伴鄭靜涵咬耳朵。
“你知道等會兒代表新生上臺發言的是誰嗎”
鄭靜涵毫無懸念的說道“除了沈又安還能有誰呢”
戴念彤撇了撇嘴“憑什么呀她,除了成績好一無是處,我覺得應該選秦弦歌,她不僅成績穩定在前十,還多才多藝,她鋼琴已經過了十級了,這已經是演奏家的水準,更遑論她可是藍雅中學的校花,代表的是藍雅集團的門臉。”
前排,一位氣質高雅的少女在學生間鶴立雞群,周圍不少人偷偷拿眼尾打量她,女孩卻渾然不覺,美的不動聲色。
她的旁邊坐著的就是高雨萼,同樣是不落下風的氣質和美貌,但高雨萼平素太過高傲,遠沒有秦弦歌平易近人,是以兩人雖同是風云人物,高雨萼的風評卻遠不如秦弦歌。
而沈又安,她的名字如雷貫耳,人卻非常低調,加之寒磣的出身,就讓這些出身優越的少爺小姐們很是不服。
是以多年來沈又安穩穩的壓著她們,這心中,憋了多少苦水,做夢都等著看她掉下神壇。
高雨萼旁邊的位置是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沈又安的座位,她本人應該在后臺候場,為即將到來的演講做準備。
空著的位置旁邊是古璧塵,剛剛開學,他的名字已經是無人不知了。
而古璧塵的旁邊,坐著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少年,一雙狹長的狐貍眼藏在鏡片后,唇角總是勾著弧度,看起來溫柔又好脾氣。
這位就是今年中考的全省第二名,柳潤熙。
若說其他人對沈又安是一場無望的追逐,那么對于柳大神來說,卻只是一步之遙。
這次中考,他和沈又安的總分,只差兩分。
以前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過,也不知道是沈又安太幸運,還是柳潤熙太倒霉,他永遠差沈又安一分兩分,無不讓人扼腕。
不過相比于高雨萼的氣急敗壞,柳潤熙則淡泊許多,顯然已經習慣了千年老二的位置。
一個少年從前排走過,在秦弦歌的身邊坐下,兩人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有些意味不同了。
鄭靜涵雙眼一亮“江少,他沒理高雨萼,單單和秦弦歌打招呼了,我就說他跟秦弦歌肯定關系不一般。”
整個學校,能配稱少的,也就兩位。
其中一位就是這位江少江圣遙,藍雅集團的小少爺,可以說,整個學校都是人家的。
坐擁這么大的集團,人家并未混吃等死,成績非常不錯,雖然不算拔尖的那批,但也絕對穩穩的前五十。
要知道藍雅高中排名前五十的,放在同樣的重點高中文德,都是拔尖的存在了。
另一位
鄭靜涵打量了一圈,并未看到冷少的身影。
冷云飏,冷家小少爺,冷家做房地產起家,趕上時代發展,已是青州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到冷云飏這一輩,子嗣眾多,雖內部爭斗激烈,但在這群二代圈里,依舊是拔尖的人物。
不過那是柳潤熙太低調,他的父親可是本州州長,這足以令他傲視所有,但柳潤熙從未炫耀過,也從未以勢壓人,他和沈又安某個方面來說挺像的。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雖然沈又安從成績上壓他一頭,但兩人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冷云飏此人非常聰明,平時沒見他學習過,也沒上過補習班,天天談戀愛睡覺,但人家考試去,就是能穩穩的排在前十名,這要是認真學習,真不敢想象會不會超越沈又安。
“我聽說冷家好像出了事,他應該最近幾天都不會來了吧。”戴念彤說道。
這時坐在戴念彤右手邊的女孩挑了挑眉,恰好被戴念彤看見,戴念彤皺了皺眉,看著身邊的女孩。
“你是新來的我之前沒見過你。”
女孩微笑起來,臉頰露出兩個小酒窩,很是可愛。
“你們好呀,我叫閆露。”
“原來你就是來自春州的那個狀元。”
今年藍雅集團花重金從各州挖來九個狀元,這閆露就是其中之一。
閆露眨眨眼睛“原來我這么有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