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安倒也不是小氣之人,何況是她提出讓對方打掃衛生,卻沒有把話交代清楚。
把東西放進衣柜里,沈又安這才發現,衣柜里沒有一條裙子,清一色黑白t恤運動褲,且基本是一樣的款式。
只有粉色的少女胸衣和校服提醒著她,她是個女生。
“啪”合上柜門,沈又安走出房間,敲了敲隔壁房間門。
“出來吃飯。”
門打開一條縫,容羨寧走了出來。
他抬頭看了眼沈又安,沈又安并沒看他一眼,從廚房端了碗筷出來,走到餐桌旁坐下。
容羨寧抿抿唇,走過去坐下來。
沈又安將一碗米放在他面前“吃飯吧。”
容羨寧默默的拿起筷子。
兩人誰也不說話,一時只有筷子碰撞瓷碗的清脆聲。
吃完飯,沈又安扔下碗回房間。
容羨寧下意識看了眼緊閉的房間門,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房間內,沈又安埋頭系統的題庫,一刻不停歇的刷題,不知不覺黑夜降臨。
沈又安起身出門,去廚房倒水喝。
衛生間的燈還亮著,里邊傳出嘩嘩的水聲。
容羨寧洗完熱水澡出來,回到房間,床頭擺著一本漫畫書。
我是月亮。
藍色的封皮上,一輪月亮灑落柔和的月光,落向人間的花鳥蟲魚。
旁邊有一句治愈人心的話。
重要的人告訴了我,可以隨心所欲自由發光的地方。
宋啟披著星辰到家。
沙發上,坐著的兩人立即站了起來。
“怎么回來這么晚又是一身的酒氣。”女人扇了扇鼻翼,那酒氣卻仿佛無孔不入。
“叔叔。”宋曉景立即倒了杯溫水走過去,喂宋啟喝下。
宋啟喝完水躺在沙發上,揉了揉發脹的腦袋。
“你跟雷總談的怎么樣了永瑞還有機會嗎”
女人搖晃著宋啟,迫不及待的問道。
宋啟撐著身子坐起來“我跟你說,這支基金的是春州的一個創投公司,我查了查,這個創投公司的唯一股東是春州的謝氏集團。”
謝氏集團
女人皺了皺眉,謝北醇也是金融界響當當的一號人物,他出事后曾在全國引起極大轟動,她們都曾關注過。
“謝北醇不是出事了嗎”
“我托春州的朋友打聽了一下,這位新上任的董事長可不是一位簡單角色,能拿到這支基金的,絕不能小覷。”
“那又怎樣春州離此十萬八千里,他對青州的情況能有多了解”
宋啟擺擺手“暫時不要輕舉妄動,關鍵還是要看遠大集團的選擇,我會找機會的。”
女人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好吧。”
宋曉景從廚房端來一碗醒酒湯,蹲在宋啟身邊“叔叔,快把醒酒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