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起初有些疑惑,但很快將這個人拋之腦后。
秦弦歌靜靜的看著酈茵茵空掉的課桌,屬于她的所有東西被帶走,就連班級的排名也重新打印了一份,劃去了酈茵茵的名字。
酈茵茵在藍雅高中存在過的所有痕跡,仿佛一夜之間,消失的干干凈凈,就仿佛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
藍雅高中雖然辦事效率很高,但利落到這個程度,讓秦弦歌嗅到一絲不同尋常。
結合那天江圣遙莫名其妙的話,秦弦歌猜測酈茵茵和江圣遙之間一定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一下課,秦弦歌就給酈茵茵打電話,她的手機始終關機。
陶米的電話也打不通。
無奈秦弦歌只能給陶米所在的醫院打過去電話。
得到的結果令秦弦歌大為震驚。
陶米夫妻倆三天前已經從醫院辭職。
兩人都已經混到副主任了,怎么可能放棄大好的前途辭職。
秦弦歌猛然扭頭看向角落里的沈又安。
酈家夫妻倆在社會上有著不錯的職業和地位,然而在面對真正的資本時,也不過是面對大樹的蚍蜉罷了。
藍雅集團到底還是最為器重她,竟然把事情做的這么絕。
只是她有些疑惑,沈又安到底是怎么勾搭上江圣遙的。
秦弦歌心底忽然感覺到一陣茫然和無措,第一次的,對沈又安升起一種嫉妒而又畏懼的復雜心理。
沈又安是因為成績才讓藍雅集團如此器重她,這也是她身上最大的光環。
但是藍雅集團這樣做與捧殺又有何異。
須知爬的越高,摔的越慘。
秦弦歌不動聲色的垂下眸光,她等著那一天。
“喂宋曉景,你沒沈又安的智商,怎么還敢學她整天上課睡覺不怕跌出a班了”
高雨萼胳膊碰了碰同桌。
宋曉景一動不動。
高雨萼察覺到不對勁,推了推她。
誰知這輕輕一碰,宋曉景就順勢倒在了地上。
這可把高雨萼嚇的夠嗆。
班長王馳儒沖過來,抱起宋曉景就沖出了教室,趕往醫務室。
高雨萼追在后邊跑。
全班一陣唏噓,但也沒放在心上,還是該學習學習。
閆露收回目光,眼眸一轉,瞥到同桌的習題冊半天還是那一頁。
握著筆的手背上青筋暴凸。
雖然從她這個角度,看不到少年臉上的表情,但她敏感的察覺到,少年很不對勁。
難道他真對那個宋曉景有意思
見人家病倒了,心里著急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閆露覺得她這位同桌應該看不上宋曉景那種女生。
沒有為什么,就是一種直覺。
第一次的,閆露對自己這位同桌升起幾分探究的興趣。
輕咳一聲,她開口說道“可否把你的數學筆記借我一下拜托拜托。”
少女嬌滴滴的撒嬌口吻,不帶一點矯揉造作,很輕易就踩在男生的心坎上。
很顯然,她的大神同桌不吃這一套。
少年沒有抬頭,拿起數學筆記放在兩人課桌中間的位置。
閆露拿了起來,小聲說了一句“謝了。”
從頭到尾,柳潤熙都沒有看她一眼,永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閆露打開筆記,少年字跡少見的清秀整潔,一點不像一個男生寫的字。
閆露拿起旁邊另一份筆記,兩個筆記放在一起。
左看看又看看,閆露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
“柳大神,你跟沈又安的解題思路竟然一模一樣,這也太神奇了吧。”
閆露深深覺的不可思議。
雖然數學存在著嚴密的邏輯思維,憑借公式一步一步推導,可這思維也是如同千變萬化的網絡,尤其沈又安他們這種智商層次,每個人有不同的思維習慣。
一道題是巧合,兩道三道就不是巧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