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按照您的吩咐,我仔細追查了那枚玉牌的來源,它是從一個叫周琴的女人手里流露出來的,只是這個女人在一個多月前忽然失蹤,我又從她身邊人嘴里套出來,玉牌是她從大姑姐的棺材里偷出來的。”
赫連玉柳眉緊蹙。
真是晦氣。
“繼續。”
對面的人緊張的咽了口唾液,繼續說道“據那人說,玉牌是她大姑姐的丈夫送給她的定情信物,我又立即查了那個男人,名叫沈離,是一名轉業的消防員,十年前在一場火災中犧牲,被評為烈士,有關于他的資料,憑我的權限無法調閱。”
赫連玉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勁了,上午那丫頭的咄咄逼人還言猶在耳。
沈離、消防員、烈士。
怎么會那么巧。
對面的人沉默了,戴忠深吸口氣,繼續說道“恕在下無能,搶走玉牌的賊人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不過在下會繼續努力的,請夫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辛苦了,我會讓人繼續幫你。”
赫連玉掛斷電話,擰眉思索了一會兒,對秘書吩咐道“給我查那個沈離,我要他的所有資料。”
烈士身份國家有特殊保護,戴忠沒有調查權限,但在赫連玉這里,不存在這種問題。
秘書應是,走去一邊打電話。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
日落黃昏,秘書掛斷電話,臉色沉重的走過來。
“夫人,沈離的檔案為特級保密,屬下沒有調查權限。”
赫連玉端著青瓷茶盞的手頓了頓,淡色的花茶差點迸濺。
她猛然抬頭,目光犀利“特級保密他到底是什么人”
特級保密人員,就連柳青風都查不了他的檔案。
一個小小的青州,竟然有這樣的人才。
“白玉牌是從他手里流出來的,他跟桑紫茗到底是什么關系”赫連玉喃喃道。
“那就從他身邊人下手,沈又安是吧,我倒要看看這姓沈的一家到底是什么來路。”
秘書擔憂道“少爺那里。”
赫連玉冷哼道“之前我還歇了兩分心思,可她既然跟玉牌有關,那就怪不得我了,玉牌的來源我一定要弄清楚,而玉牌更要拿到手里,戴忠那里,你派人協助他,一定要盡快把玉牌找回來。”
這時門外響起管家恭敬的聲音“先生回來了。”
緊接著穿著深色大衣的柳青風大步走了進來。
赫連玉笑盈盈起身“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走過去順手就要幫忙脫下柳青風的大衣。
柳青風卻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拒絕了她的靠近。
赫連玉笑容一僵,又極快的揚起笑臉“是最近手底下的人又不聽話了要我說你就是太心慈手軟,該敲打敲打,該懲罰就懲罰,不然他們怎會把你這個州長放眼里,一個個蹬鼻子上臉。”
“夫人果然威風的很,不如我這州長給你做”
柳青風面無表情的開口。
赫連玉心神一緊,嗔道“你胡說什么”
柳青風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上午你在藍雅高中都做了什么,還需要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嗎”
赫連玉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抬眸凝視著他“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看來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
赫連玉甩下臉來“你整日忙于工作,對熙兒的關心有多少知不知道我再不插手,熙兒就要誤入歧途了,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為了熙兒為了這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