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咬的再狠點才好呢。
又是兩個節目過去,節目也不能說不精彩,但就是沒有創新,看的人提不起精神。
凌悅拍了拍秦弦歌的肩膀,嘆了口氣“罷了,你未來有的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時。”
“悅姐。”助理快步走過來,一臉擔憂。
“快到沈又安的節目了,可是她人還沒到。”
凌悅眉頭緊蹙,語氣忍不住帶一抹惱怒“她怎么回事沒那個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想讓所有人看我們笑話嗎”
秦弦歌冷笑一聲“她是不敢來。”
駱韻琪從包里摸出一個黑巧克力,撕開包裝,慢條斯理塞進嘴里。
今晚這出戲可比舞臺的表演精彩多了。
“看誰笑話啊,誰不敢來啊”
一道悠揚的女聲蓋過后臺雜亂的聲音,突兀響起。
秦弦歌猛然扭頭。
所有人循聲望去。
高雨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笑瞇瞇的瞥了眼秦弦歌。
眼神里夾雜著深深的鄙夷和嘲諷。
秦弦歌本就一肚子氣,被高雨萼的眼神刺激的氣血頭。
“我說沈又安她不敢來,她就是個慫包,有本事別挑撥藍總拿掉我的節目,她是自己認輸了嗎”
“呵。”高雨萼冷笑一聲。
“笑話,安安會怕你連鋼琴比賽的獎牌都沒摸到的sr就別在這兒大放厥詞了。”
高雨萼的身后,裹著一身黑色長款羽絨服的少女走了進來。
她臉戴著口罩,羽絨服的帽子兜著腦袋,乍一眼看去,也就對方腳那雙白色的瑪麗珍鞋十分亮眼了,腳腕處墜著一串珍珠,越發顯得少女的腳腕線條纖細優美,有一種輕盈的靈動。
“她她是沈又安嗎”
冬令營之后,這是大家第一次見到沈又安。
只覺得她好像比十天前有了一些變化,具體哪里的變化大家又說不來。
凌悅皺眉盯著沈又安,但作為晚會的策劃人和主持人,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吩咐助理“快帶沈又安去做準備。”
下一個節目就是沈又安的鋼琴獨奏。
助理反應過來,立即對沈又安說道“快跟我來。”
沈又安什么也沒說,跟著助理離開了。
路過凌悅時,凌悅叫住她,側眸瞥了她一眼。
“沈又安,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少女未置一詞,抬步離去。
秦弦歌盯著沈又安的背影,唇邊溢出一抹冷笑。
沒想到她還真敢來。
反正到時候丟人的是她自己。
高雨萼雙手抱胸,笑盈盈的望著秦弦歌“你知道藍總為什么拿掉你的節目嗎”
秦弦歌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沈又安。”
“這個鍋我們安安可不背,秦弦歌,前不久的花朝杯鋼琴大賽,珀爾先生給你打了全場最低分,你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后臺有些嘩然,學藝術的對珀爾這個名字可不陌生,這位天才鋼琴家加皇室成員身份,可謂是國際的頂流人物,珀爾在華國的粉絲可不少。
秦弦歌臉色一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