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是啞巴吧。
沒有攻擊性的女孩看起來十分乖巧,讓系統覺得對方此時有點可憐,可惜能作為翻譯器的寄壞蟲31被對方吃了,系統還是挺好奇這樣一個小女孩怎么會被埋進土里的。
誰啊,這么壞
彌真思考的同時,女孩也放棄了她的“發聲練習”,湊近,拉了拉彌真的衣角。
彌真
女孩用手指了指某個方向,往前走了幾步,示意彌真跟上來,見彌真看懂自己的示意后,運起忍者步,躍上枝頭往前跑去。
南賀川的水或許是不變的,依然涓流不止,清澈見底。
在現在,在原本南賀川的源頭,豎著兩座沒有頭的雕像。
通過上面架著的鋼筋來看應該是還沒修完,不過兩座沒有頭的雕像看起來詭異中又帶著那么一絲好笑。
一開始被這兩座雕像嚇了一跳的系統此時好像要找回場子一樣正在大聲嘲笑這誰啊穿的真土還沒有頭
而帶他們過來的女孩此時一個猛子扎進水里,看表情,是極為開心的。
洗干凈之后好像也沒那么像斑了嘛。系統毫無非禮勿視的自覺,評價著。
倒不如說,是個相當可愛的女孩子,臉上露出了方才沒見過的笑容。
彌真坐在岸邊,撐著臉。
今晚的月光印在水面,有點像一面玉盤,隨著對方的拍水而破碎。
是個晴朗的夜晚。
“啪。”
一條魚甩著尾巴被拋上岸,正好落在彌真腳邊。
抬眼看去,濕淋淋的女孩正沖她不好意思地笑,旋即又川劇變臉似的,像是想到什么,迅速收起笑容,搞得人一頭霧水。
小能量體不是內耗的人,她本身不太會捕捉情緒,也不是很在意實驗體的心路歷程如何,伸手把魚撿起來“要吃嗎”
對方盯著她,點點頭。
架火堆這種事,看多了斑做也就會了。
女孩濕透了的衣服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已經是破布條,此時正被掛在火堆旁邊。
雖然女孩表現得像某種直覺系野獸,但女孩也并非毫無羞恥心,相反的,她在一定程度上擁有不弱的常識,在這點上說不定比小能量體還要強些。
比如就在剛剛她就十分強硬地用手勢比劃讓彌真背過身去。
所謂的“常識”,即社會對同一事物普遍存在的日常共識,然而這種共識也是需要社會的教化才行,比較不巧的是,小能量體根本沒機會接觸這種“性教育啟蒙”,所以她不能理解對方突然不讓自己觀察她是為什么。
不過算了。
觀察的機會應有盡有,而行為也是觀察的一環。
你也轉身。
將毫無自覺的系統抱到一邊,彌真乖乖地蹲著等對方叫自己。
哦,對方不會說話。
思維發散開來,在這個時代,忍術已經逐漸不再像原先那般簡單暴力的查卡拉對轟,隨著各個村子的二代目的興起,又恰好,這些二代目們個個都深諳忍術創造,明白創新是第一動力,人才是第一資源,各大村莊積極發展,除了引進商業鏈之外就是對忍術的開發了。
是以,這個時代,由于二代目們各個都是研究狂魔,搞得下頭忍者也都對忍術的開發頗有興趣,外加上目前并沒有大規模的戰爭,五花八門的忍術并駕齊驅,百花齊放。
說不定還真能給她遇上能夠讀取他人內心的忍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