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們強迫宇智波無名將八千矛刻印在和她一并訓練的“兵器”身上,那些被作為棄卒的“兵器”沒有任何反應,但宇智波無名卻表現出了強烈的抗拒。
到了最后,宇智波負責訓練的“教官”們惱怒地發現,即使他們用盡手段,無名依然沒有辦法割舍掉屬于“人”的一部分,于是便將她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下牢籠中。
或許,無名是有能力逃出來的,以她那在戰國時代可以稱得上睥睨眾生的能力,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沒有選擇逃離。
大約是已經放棄了逃離,甘心被鎖在一方天地,就譬如那懵懂的幼象,當它們被一根小木樁拴住時,這種限制便在它們心中埋下了不可逾越的種子,即便日后時光荏苒,幼象成長為力大無窮的成年象,但那份對木樁的敬畏與習慣卻如影隨形,也不再試圖掙脫。
那些人應該慶幸,正因為無名沒有割舍掉屬于“人”的那部分,他們才能夠活著。
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旁門左道學到的訓練方法,甚至很有可能是宇智波自己人研究出來的方法,因為很顯然,這種苦難對宇智波的孩子而言,相當合適。
不以培養一個人為目的的話。
宇智波的孩子們通常擁有極為充沛的“愛”,而宇智波無名本質上是一個活潑又柔軟的孩子,正因為她情感極為充沛,這樣殘酷的訓練讓她比旁人更加痛苦。
但一定要深究起來的話,宇智波一族雖然擁有充沛的愛,確實對族群本身沒有出了彰顯榮譽以外的愛,反而是更像是聚集在一起的個人主義集合體,親情更多是體現在以家庭為主的小單位,族群則可以為了整體的利益隨意舍棄個人。
好在,后來,這樣的手段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失傳了,或許是這樣的手段被某個心中懷有善念的族長叫停了,又或許是隨著宇智波在戰亂時代的名聲逐步發展,已經不需要用到這樣“過激”的手段來爭取利益,大家已經默認宇智波的寫輪眼極為強悍,懼怕他們,基本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忍族敢主動動手。
而忍界的記錄手段永遠都是那么的傳統,似乎沒有人愿意去研究如何更好的保存文獻,以至于到未來,宇智波佐良娜在查閱圖書館都沒能查到宇智波的開眼內容,除了上層的有意隱瞞,更重要的是這個世界的記錄方式一直都沒有怎么變過。
因禍得福,宇智波的后輩們并沒有經歷這糟糕的一切。
覺得其實宇智波光世界線的宇智波和本傳的宇智波還是有一定差距的,補全一下。
無名繼續試著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發聲,她伸著手一邊發出“啊啊”聲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脖頸,系統看她的樣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切道快,小能量體,她好像被魚刺卡住了
小能量體當然不能放任她撿到的實驗品就這樣死掉,撲過去就是一通急救。
欸
無名看著對方突然朝自己撲來,手上的魚都還沒來得及放下,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受驚的叫聲,倒是也沒有反抗。
一通兵荒馬亂后,誤會終于得以解開,只是烤好的魚在兩人的“打鬧”間掉地上,沾上灰塵了。
三秒內撿起來就能吃的理論是謠言,細菌入侵的速度大概比大部分忍者動手的速度都快。
但無名并不是嬌貴的公主,完全不介意這點灰塵,只不過,在她要撿起來的時候,一道黑影飛快地竄過來,將地上剩余的半條魚叼了起來。
是一只年幼的小熊,此時被無名揪著皮毛,跑也跑不脫,嘴一松,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看來是被某個忘崽的熊媽遺落在附近的,還沒有系統性地被教育過不要靠近人類。
畢竟這附近生活的都是忍者,和普通人可不一樣,不能靠近人類對于這些野獸來說已經成為一種約定俗成。
忍者可比俄羅斯人猛多了。
無名拎著熊,沒有打算撒手。
一臉純良的貓瞳女孩此時在心中很認真地思考要不要加餐。
熊的幼崽肉不會有成年后的那種腥味好吃。
然而那一聲聲的慘叫在彌真靠近之后逐漸停止,小熊對小能量體表現出了極度的親近,那副煙嗓也夾了起來。
可惜,原生條件擺在那里,只能發出小豬一般的“噦噦”聲。
無名看了看彌真,對方沒有要她宰了這頭熊的意思,而小熊正不停地扭動掙扎,向彌真的方向伸出爪子,好像希望彌真能夠來救它。
無名感到有些好笑,這只小熊的求生欲還真是旺盛。
她輕輕地放下小熊,小熊一落地,便迫不及待地朝著彌真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