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走出了辦公室,順便把門帶上之后,她才拿著手機感應指紋解鎖。
還沒有翻開手機通話記錄來看,那通電話就打了進來。
只是看著號碼上顯示的歸屬地居然是t國。只是這號碼,也不是賀安娜的號碼啊再說了,賀安娜的電話她有備注名字的。
而平時她們兩個聯系,也是微信視頻得比較多,她不在國內的話,兩人的通話就基本上是視頻的。
賀安娜是她很要好的朋友,不過她目前已經在t國的某所知名大學擔任漢語老師三年了,所以花彼岸第一懷疑的對象,就是她。
她滑動綠鍵接了起來,沒想到響起的,卻是一聲好聽的男中音,言語中還有那么一絲絲的調凱。
“heo”
花彼岸“嗯”
“哈嘍好久不見,花”
花彼岸有一絲的猶豫出聲,“aady”
艾德嗒的一聲,打了一個響指,有些激動道“嗯,是我。花,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呢沒想到兩年沒有聯系了,你還能聽出我的聲音。”
對于他這個兩年前意外而來的t國朋友,詫異過后,她恢復了平常的清冷。
問他“你是有什么事嗎沒有的話,我就掛了”
艾德生怕她給掛了電話,急忙叫住,
“哎等等花”
“你說。”
艾德憋了兩秒后說“花,我有件人命關天的大事,想請你幫幫忙,我”
花彼岸有些不耐煩地拿著桌前的水杯起身,打斷他,
“說重點”
她要起身去接杯熱水,感覺喉嚨有些干啞。
艾德在電話那頭不滿道“你怎么對我還是那么兇啊”
她已經在飲水機前接水了,“越洋電話很貴的,不說我掛了”
這時的艾德才開始正式起來,“是這樣的,花。我有個很要好的朋友,就是你們華國人說的發小關系一樣,他的爺爺現在頭部受重傷躺在醫院里昏迷不醒,應該是腦挫裂傷。我懇請你過來幫著診斷看一下。”
雖然他的華語表達很清晰流暢,但是花彼岸卻是毅然決然地說“不好意思,我拒絕”
艾德不解,“為什么”
花彼岸一如既往高冷的語言出口,“我不相信你們國家的醫生的醫療技術水平不足到需要我這個國外的醫生來伸出援手吧
況且你說了,病患是受傷于頭部的腦挫裂傷,這個位置的病情可大可小,以及在時間上的緊迫性,你也是一名醫生,深知時間對于一個病患的搶救是多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