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被花彼岸揍得外傷慘重的保鏢,沒想到見到聽到了一次流利的英語對接的爭鋒對話,雖然他們聽不懂但是居然覺得好過癮。就像在看大學的辯論比賽一樣,刺激又緊張。
空氣安靜了一分鐘后,花彼岸緩慢開口“只要你爺爺的病情完全痊愈,我就可以回國了,是吧”
奇康點頭“yes”
花彼岸與他談判道
“但是,你這合約的內容,也太霸道,也太不講理吧憑什么在你爺爺生病期間的一切問題,都由我負責。若是別人傷害于他,你就放走真正的壞人,陷害于我嗎”
“這個我可以考慮一下,僅在你接觸我爺爺的時候。”
“那也不行,要是別人陷害于我呢”
奇康做了一個要拿槍的動作,“你沒得選。”
你妹的
花彼岸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接著說
“憑什么我要住你家,還要受你的監視,去哪里還要跟你說,我是賣給你了嗎”
“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對上奇康那種現在得意得把她壓制住的無賴感覺,花彼岸真想把他手里的槍拿過來,把他給崩了。
正想著呢奇康已經把槍拿出來,在她的面前肆意的旋轉晃悠了。
奇康在警告她,她沒得選擇。
在拿筆簽下自己的名字之前,花彼岸很冷靜,但是她的音色里卻是透露著怒色問
“練過武嗎”
“會點。”
“打一架嗎”
“樂意奉陪。”
“欠著”
奇康點點頭“沒問題。”
花彼岸聽著,利落地拿起了桌上的筆,又利落地在兩張紙的右下角落,簽上了自己的華國名字“花彼岸”。
奇康雖然不認識中文,但是看著她寫得規整中,慷鏘有力又帶著飄逸的三個字,他不禁在想,華國文這么好看嗎是她寫得好看還是她這名字的字好看
因為剛才與那兩名保鏢打斗,原本被花彼岸扎得一絲不茍的低馬尾,也露出了蓬松的跡象。
在她現在白里透紅的鵝蛋臉的右側太陽穴額下,飄著一捋長直耳下的劉海,透過她的杏眼,他居然有種被撩到了的感覺。
因為她現在有種出落凡塵的既視感。
花彼岸能感覺得到他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字已經簽好,她把筆往茶幾上一放,就拿起面上一張合約,很規整的疊好,放到了她的包里。
她站起身子,準備朝門邊走去,奇康卻是叫住了她,
“花醫生,你好像有一件東西忘記給我了。”
她轉身,甩給了他一個很冷漠的眼眸,手則是看也不看地直接打她的小黑包,從里面很快速地拿出她的護照,把它好好的放在了茶幾上。
隨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這次的兩名保鏢也沒有攔她了,就是看她的眼神里,不知道是帶著敬畏還同情。
畢竟一個“柔弱”的女子,能把他們兩個常年正式訓練的魁梧男士打敗,讓他們打心眼里不佩服都不行。
或許讓她手里有把槍,可能從奇康先生的手下順利逃脫也不一定呢
花彼岸走后,奇康從包里掏出了一張卡,對著站在門邊的兩個保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