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卻是繼續把她按在地上道“花醫生,你摔了我一下,我就只是讓你在我躺過的地方躺一下,并不過分吧”
“那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奇康實在太重了,壓在她身上,把她擱得慌,很不舒服。
而且這種姿勢,對于她來說,壓迫性太強了,讓她很不喜歡。
奇康左手撐了一下地面,上身立直,但雙腳彎曲跪跨于她的雙腿兩側,得意地說了一句
“可以”
“彼岸姐你”
秋水看著被奇康騎于跨下的樣子,呆若木雞。他都在懷疑,是不是他看錯了,忍不住再次確認地用雙手揉了一下眼睛。
剛才看到花彼岸拿著衣服外出,就知道她是出來換衣服的。畢竟,他待在她的身邊多年,知道她是一個怎樣性子的人。
只是感覺她換衣服的時間未免太久了點,與平常她雷厲風行的風格突兀。就很擔心的出來,看一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他有些擔心。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誤打誤撞的看到了這么一個勁爆的畫面。想不讓人誤會都很難,主要他們兩人這一上一下的姿勢,太讓他一個大男孩臉紅了。
“還不起來嗎”這次花彼岸直接瞪上了奇康。
奇康看到五六米遠外的秋水,反而沒有一種不好意思的窘態,對著她很調戲般地挑了一個眉,才起身在她的旁邊站好。
秋水急忙飛快地跑過去,把花彼岸從地上扶了起來,隨后快速的收回手。
悄悄地偷瞄了一眼很鎮定的奇康之后,就關心的詢問花彼岸的情況,
“彼岸姐你沒事吧”
她平靜地道了一句沒事,把地上的白大褂拿起來后,就率先離開了。
秋水再次偷瞄了一眼奇康,才去追花彼岸。
奇康一臉玩味地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后,也離開了廁所門口。秋水不敢有八卦之心,但是看著在前面悠然鎮定走著的花彼岸,他快速跑到她的旁邊,猶豫了幾下還是吞吐地說
“彼岸姐你剛才和”
花彼岸猛然停住身子,害得秋水差點剎不住車,一臉尷尬地朝著她看。
她冷淡地看著秋水道
“如果我說,我剛才給了他一個過肩摔,然后剛才我們那個樣子,是他報復我的,你信嗎”
秋水愣了一下,頻頻點頭,“信,我信”
花彼岸的辦公室里,奇康看著奇榛問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
奇榛嘻笑道“因為想和大哥你一起回去,所以就在這里等你啊”
奇康問他“你今天沒有騎車子來嗎”
奇榛很坦然地點著頭“沒有騎來。我今天晚上是坐計程車過來的。”
臨近夜晚十一點的時候,作為唯一女性的花彼岸,坐在了奇康車里的副駕駛上,車后座的前面是秋水和奇榛,艾德單獨一個人坐在最后面。
奇康拴好安全帶后,他問著花彼岸英文“花醫生,你想吃什么”
花彼岸先是轉身問著秋水“秋水,你餓了沒”
秋水搖搖頭“不餓,我和文澤哥先前一起吃了晚飯的。”
花彼岸“文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