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醫生盡管手術再成功,病人能否醒來,也是要看他的個人意志的。”
一刻鐘之后,奇康把花彼岸送到了醫院大樓門口。
奇康放下駕駛座的車窗,對著站在車外的花彼岸喊著。
“花醫生,一會見”
醫院外面的風有些大,風把她披散的頭發吹著往前飛,她甩了頭發一下,用手把右邊的頭發順在耳朵后面了,才對著奇康不咸不淡的應了一聲嗯。
奇康驅車離開后,她還沒有進醫院的大樓,賀安娜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這會風是往醫院吹的,她就轉了個身,背對著醫院,讓風把她的頭發都吹往身后。
“喂,岸岸,你在干嘛呢”賀安娜帶著點慵懶的聲音問著她。
“我在醫院呢你干嘛這么早打電話給我。”
賀安娜在學校里邊往著他們的教師辦公室走,邊對著她說
“我是想問你,你這次在這邊的工作完成了沒有,來找我玩,我帶你逛逛我工作的地方。
到時候你回去了,我們就難得見上面了。”
花彼岸往醫院街對面的街邊花壇看了一眼,她怎么覺得,好像有人在看她一樣。
“你放心吧,等我有空了,就來看你。這兩天,我看看情況吧。況且,我一時半會也還走不了,我們有的是時間。”
賀安娜關心地問她,“啊你那里,是不是出現什么問題了。這次接的病患,病癥很復雜嗎”
“沒有,也不是很復雜。”
“岸岸,那你在這邊,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記得給我打電話啊”
花彼岸嘆然一笑,“好,我知道了。那就先這樣吧。掛了啊”
“嗯,掛吧,掛吧我也要去備課了,今天早上我有兩節課呢”
花彼岸“拜拜”
賀安娜也走到了教師辦公室的門口,她拉開門進去,對著電話里的花彼岸嗯嘛的親了一口,說了聲拜拜后掛了電話。
與她同一個辦公室的一個中年女教師,一臉八卦的看著她問“安娜老師,和誰打電話呢看把你給高興的。”
賀安娜笑笑道“我的一個好朋友,嘻嘻”
花彼岸跟著賀安娜掛了電話,她又看向了街對面的花壇。
她真的有種感覺,好像有人在暗中盯著她看一樣。
而在她走進醫院的大樓之后,醫院對面街道的花壇內,的確悄悄地站出了一個人影,他的脖子上,還掛了一個相機。
他對著醫院看了一會后,離開了花壇。
重癥監護室里,花彼岸穿一次性的消毒服裝,戴著藍色的頭套和口罩,在給著長翁檢查身體,詢問著他身體的各種反應。
各種檢查下來,他的身體情況,又比昨天恢復好了不少。
她看著長翁,跟著他解釋說“長翁先生,從今天的檢查來看,您的恢復情況不錯。
明天,您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
長翁溫和地看著她感激道“謝謝你了,花醫生。”
“不用謝這都是我們作為醫生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