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榛慌忙警告巾塔,“亂說什么呢”
“呵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算他走運”巾塔沒頭沒腦地說了這句話,盯著秋水看了一眼,就走了。
奇榛又去扶著秋水,關心道“那個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秋水推開他道“沒有,不用扶,我可以自己走。”
奇榛追問他,“不過,你怎么會和他在這起沖突的”
“我們不小心撞了一下,然后他就不依不饒了。我說什么他聽不懂,他說什么我也聽不懂,就成這樣了。
不過聽你這口氣,你們認識”
奇榛點頭道“嗯,他也是一個賽車手,叫巾塔。不過,我們是競爭關系。他那個人風評不好,脾氣很臭。
下次你見著他就躲著走,你這么溫柔的人,不是他那種性格暴戾的人的對手。”
秋水不屑地回著他道“沒有下次我之后不會再和你一起出來玩了。
我想,我和彼岸姐應該也快回國了”
雖然花彼岸已經跟他說,他們兩個暫時回不了國了,他也表示會一直陪著她待在這邊直到回國。但是這會兒,他就是忍不住地想向奇榛拋出這句話。
奇榛雙眼眼皮耷拉到眼眶的一半蓋住眼睛,就淡淡地應了一聲
“哦
走吧。我們先回包廂。”
花彼岸和賀安娜已經關燈躺在床上睡了很久了,可是,她卻久久入不了眠,一直透過臥房內的窗外,看著外面的昏暗燈關。
她不禁又回憶起今天奇康突然脾氣暴躁,掐住自己脖子的畫面,那種在窒息邊緣徘徊的掙扎,仿佛她感覺自己現在還好好的活著,是不是只是在回光返照而已。
或許,奇康真的有“精神病”也不一定,要么就是,他有心理疾病,受不得刺激。
看來,針對他的情況,她得好好研究了。
還有就是,她今天一天都在感覺,她好像被人跟蹤了,她不想多想,但是,她的直覺又從來沒有錯過。
她不知道到底跟蹤她的人是要干什么,唯一知道的是,她現在應該是遇到麻煩了,之后去哪里,都必須小心自己的安全才行。
至于跟蹤他的人,她目前還猜不到是誰但是,絕對不會是奇康,要是是他的話,剛才就不會打電話問她在哪里了。
想著長翁要自己幫忙隱瞞他身體情況的要求,是不是會是想對他不利地人的派來的呢
畢竟,她是負責醫治長翁的醫生,她若是出意外了,長翁就但是,也不對啊就算她不在了,奇康也還會另外再找來一個醫生啊邏輯上也說不通。
她感覺自己混亂了,思緒難捋。因為她實在是想不通,t國她初來乍到,誰會對她不利。
其實,若是她拿著思緒在國內想的話,或許她很容易的就猜出是誰想要除掉她。畢竟,在國內,她只與一個人發生過矛盾,況且她手中還握有他犯罪的證據。
她只是低估了人心的丑陋,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會心生殺念。
“岸岸,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可以跟我說說嗎”
旁邊的賀安娜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擔憂地盯著她的側臉看。
花彼岸沒有看她,而是盯著幽暗的天花板說
“沒有啊”
賀安娜翻轉了個身,把床頭柜的蘑菇臺燈給打開了。
瞬間,臥房內亮起了朦朧的明黃燈光。
賀安娜嘆了口氣,側著身子,右手撐在枕頭上蹭著她的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