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先生,我想,你應該注意一下你的舉止,別讓別人以為,你是一個沒有休養的人。”
花彼岸直接冷冷地盯著,他隨意坐在她辦公桌上的這個不雅行為。
奇康卻是淡淡一笑,對著她挑眉道“行,聽花醫生你的”
隨即,他便離開她的辦公桌前,又回到沙發上坐去了。
坐在沙發上的奇康,也不吭聲,就很安靜地從茶幾上拿出了一份報紙在那里看著。
花彼岸不禁暗暗在想,他“當真”就是一個神經病,陰陽怪氣,心情不定的。
雖然奇康優雅地翹著個二郎腿,雙手執著張報紙看的姿勢很帥氣,就像是個斯文儒雅的貴氣男士,但是,她卻是納悶,這個年代,還有人在看報紙嗎
突然,奇康悠然轉過來的邪性目光,與她思量的眼神在空中交匯,愣是讓她尷尬了。
她第一次這樣不知不覺地盯著一個男人思考,讓向來冷靜的她,也第一次嘗到了囧的感覺。
尷尬地收回視線后,她打開放在辦公桌上的皮包,掏出了手機。
奇康對她露出了一個魅惑的溺笑之后,視線又轉回到了報紙上。
嗡
嗡
嗡
床頭柜上的手機不停地在亮著屏幕震動著,一只手也在盲目地摸來摸去一小會兒后,才摸到了震動的手機。
眼睛湫湫地瞇看了手機一眼,手指才找到了滑動的位置接聽。
“喂”,聲音中帶著沉悶的沙啞和不想醒來的掙扎。完美地體現了早晨還沒有睡醒時的狀態。
“秋水,我只給你半個小時”只是,花彼岸的這一聲,猶如冰川里的冷水,把秋水9999的睡意潑得那是全無。
他蹭地一下就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0830,暗道了一句糟糕。
拿著手機緊張地講了一句“好的,彼岸姐”就立馬把手機往床頭柜上一丟,撈起躺在被子上的褲子和上衣外套,就快速地穿了起來。
只是,當他看著在床的另一頭呼呼大睡的奇榛時,愣了一下。但很快地,他也不去回想昨晚他們又是怎么的給睡到了一張床上。
把褲腰帶上的皮帶扣好之后,他直接掀開被子,爬到床上,雙手搖晃著奇榛的雙肩叫著
“奇榛,你醒醒,你快醒醒
你快把我昨天的錢還給我,我要打車回醫院”
奇榛被他晃得睡意全無,煩躁得雙手反過來對應鉗制住他的雙手,不解又燥惱地說
“秋水,你干嘛呢”
秋水又急著向他吼道“快點把你昨天從我那里得的錢還給我,我要打車去醫院”
最后,秋水回到醫院的時候,還是超出了花彼岸規定的十分鐘。花彼岸看了眼出現在秋水旁邊的奇榛,就很淡然地坐在辦公桌處,對著秋水冷冷地看著不發一言。
奇康則是站在沙發旁,眉頭思索地撇了一眼,明顯應該是剛剛才從床上下來的奇榛。
他那翹得很高的爆炸雞窩頭,黑腫的熊貓眼,邋遢褶皺的全身衣服,都是在毫不猶豫地告訴著奇康,他還沒有刷牙洗臉。
他邁著步子越過秋水,走到奇榛的身后,吩咐道“跟我出來”
奇榛沒所謂地用手抓了抓他的雞窩頭,就跟著奇康走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關門聲一響,秋水立馬小碎步走到了花彼岸的辦公桌面前,態度無比地害怕和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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