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森沒想到她會拒絕,畢竟,她前幾天已經答應過一次了。
他疑惑地問她“為什么呢花醫生既然你前面一次已經答應過一次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再答應幫著長翁先生一次吧。”
花彼岸面無表情般地嚴肅道“不好意思,我這次過來,本就因為答應幫艾德的忙而已,并沒有計劃在這邊待太長時間
其實,我本應該在7號之前就回國的,但是因為奇康的原因,我才不得不待到了現在。
所以,我答應長翁,對我并沒有什么好處。
我雖然不道德敗壞,但也不是圣賢大仁大義之人。
我是一個醫生,會有仁愛的醫德之心,可不代表我就要做不利于我的事情。
我不喜歡別人強求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
在我們華國,有一句古語叫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相信,以伯森律師你的淵博學識,應該懂得這句話的意思。”
花彼岸考慮過了,她不能再陪著他們爺孫倆耗著了,這對于她,并沒有什么意義。
雖然這幾天院長沒有打電話來催她回國,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無所事事地再待在這浪費時間。
長翁手術很成功,他也健康地醒來,身體的恢復情況愈來愈好,她算是把答應奇康的事情已經做到了。
如果奇康后面還是不愿意歸還她的護照,她也不是沒有辦法重新補辦。
當初她也只是覺得麻煩,不想折騰而已。
伯森被她說的不知如何再規勸她,畢竟,這事再怎么說,也是長翁從所謂的“可憐”出發,有點“道德綁架”的強迫她幫忙。
占理的人,是她花彼岸。人家一句話不幫忙,也沒有什么錯的地方。
他也只是一個幫忙傳話的人,做不到硬去強求花彼岸答應這件事情。
伯森只好莘莘道“花醫生,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些為難你了。或許我只是一個中間人,并不能很好的闡述長翁先生的觀點。
我會和他再聯系聯系,讓他親自和你談談。”
花彼岸道“我不懂為什么這件事情長翁先生不親自和我說,還要多此一舉的麻煩你過來。不過你也不用聯系他了。
一會我就會再去病房看看他,和他談談。”
伯森想了想,點著頭道“嗯,好的,那就這樣。你們雙方之間面對面的交談或許更好一點。”
花彼岸淡淡著道“嗯,那行,就這樣吧。”
在伯森離開之后,花彼岸給文澤放了兩三個小時的假,她就帶著秋水去逛街去了。
奇康回到安努集團的時候,才知道伯森還沒有來上班。此時他坐在辦公桌處,問著站在他辦公桌對面的秘書文婷
“文婷秘書,伯森昨天有說他什么時候才會來上班嗎”
文婷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昨天伯森律師也是按時下班的。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會晚來,他只打電話來給我,安排今天中午發布會的事宜。”
奇康向她揮揮手道
“行吧,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打個電話給他。”
“好的,懂事長”
奇康拿著電話打給伯森的時候,他剛好在安努集團的大樓下停好車。
接過電話之后,他就飛速地朝著安努集團的大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