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默不作聲,不遠不近的跟在她的身后走著。在花彼岸下到客廳往著大門走出去的時候,他才向二樓的走廊下往一樓客廳。
花彼岸出了東院的門,就順著和奇婉妲約定的好的地方走過去。可是,她在秋千上坐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奇婉妲的到來。
直到九點半的時候,她決定不再等奇婉妲。她想,要是奇婉妲能來,早就來了,興許,她是有什么事給耽擱了。
花彼岸等了奇婉妲多久,奇康就在遠處站著看花彼岸,陪著她待了多久。
直到花彼岸從秋千上起身,他悄悄地躲進了種著樹植的花壇后面,待花彼岸從那里經過之后,他才從花壇后面走了出來。
奇康遠遠地跟在她的后面,等看到她走進東院客廳大概五六分鐘后,他才進入東院的客廳大門。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在花彼岸和他離開之后,姆努從昨天奇婉妲躲著的花壇后面走了出來。
他看著花彼岸離去的身影,嘴角詭魅地笑了笑。
奇康上到二樓走廊的時候,花彼岸已經走進她的客房。他站在她的門口,抬起右手準備敲敲她的房門,但是想了想,還是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
轉身往著他的房間走去。就在他走過走廊拐角的時候,花彼岸客房的門就輕輕地打開了。
花彼岸看著門外空無一人的走廊,左右看了一眼,就緩緩地把房門給關上。
她暗暗想道,“看來,可能是她想多了。”
西院里,奇婉妲的房內,她靜靜地雙手抱膝坐在床上,眼神里充滿了無助又哀傷的戾氣。
早些的時候,她在得知花彼岸回到別墅時,就悄悄地往西院廚房走去。
西院廚房的后面有一條離開西院的小道,她前幾天都是偷偷地從那里出去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剛從廚房后面的小道離開西院,姆努就在小道花壇的邊上等著她。
那一瞬間,她很心虛,她雙手不由自主地交叉拽緊,慢脫著步子走向他。
“爸爸”她的聲音帶著點緊張地顫抖。
姆努眼眸清明地望著走到他面前的奇婉妲,幽幽道“奇婉妲,你去哪里呢”
“我”
“是去找大哥家里的那個大姐姐嗎”姆努輕笑中,嘴角陰陰冷挑,肯定地問向奇婉妲。
雖然奇婉妲早已經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個恐怖的人物,內心也在做著接受他的心理暗示,但畢竟,他是她的爸爸,在壓迫性的威嚴之下,奇婉妲一個12歲的小女孩,對著姆努這種渾身擁有社會不良戾氣的人,還是充滿畏懼的。
她有點掩飾不了內心的怚怕,聲音變得啞小回著姆努,“爸爸你怎么知道的”
姆努笑笑地蹲下來,與她做到了一個平視的高度,伸手拉過奇婉妲拽著的小手道
“爸爸昨天偶然看到你和那個大姐姐在蕩秋千呢”
奇婉妲緊張地眨了眨眼,不由自主地,手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姆努感受到她手中溫度的變化,笑顏溫暖地關心問她“奇婉妲,怎么你的手這么冰涼你看你的身體還是這么的差,你怎么還想著往外跑呢
要是你媽媽知道了,又該罵你了。”
明明姆努在溫暖地微笑,作為她的父親,在關心著她,但是,她仿佛感受到的,卻是姆努眼底里隱藏的冷意。
全家人里面,每個人都很疼愛她,就連奇明那樣對她不怎么表露微笑與友好的人,她都沒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奇明對她很大的惡意與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