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估計他應該也挺忙的,要是按照之前的習慣,她這么久沒回他信息,他不可能不見得再發來信息追問她緣由。
花彼岸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賀安娜,奇康在南城的事情。
“奇康來了南城,聽說你回來了,說要請我們吃飯,你要去嗎?
沒空的話,我就推了。”
信息發送過去,花彼岸想,賀安娜應該會拒絕的,畢竟,她還要在醫院照顧賀爸爸呢!
誰知道,賀安娜先是給她炸了一個“我操”的表情包,又接著發一系列的問話。
“他什么時候來南城的?”
“是來找你的吧?”
“他怎么知道我剛回來?”
“你們應該見過面了吧?”
……
花彼岸扶額,她的這些話她一個字都不想回。
于是她直接顧左右而言他:“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她可不敢說,那是因為那天早上他們兩個從一張床上醒來,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剛好聽到。
“我去,剛好今晚賀安林會過來照看我爸,我有時間。反正我爸這個情況,也不能坐個十天半月的就能出院。
我以后陪他在醫院的日子還多著呢!”
花彼岸汗顏,她這么說,賀爸爸真的不會罵她是個不孝女嗎?
得到了賀安娜這邊的回復,她就給奇康回了信息。
“時間,地點。”
出乎花彼岸意料的是,奇康并沒有在五分鐘之內回過她信息。
他果然今天很忙。
花彼岸暗想了一下,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不是奇康不想給她回信息,而是他的手機在伯森的身上,根本沒在他的兜里。
伯森說,長翁先生吩咐了,為了讓他今天能安心的把工作做完,先把他的手機沒收。
工作完后,他想干什么再干什么。
伯森不至于壓奇康一頭,但是長翁是輕易就能碾壓奇康的。
所以,在花彼岸發信息去問他時間和地點的時候,他還在做著手上的調研工作。
為了探究行首的病情,她下午就返回醫院去看她給他治療的視頻去了。
想著行首的事情,她忽然有種沖動,讓行首和他家人做dna檢測的沖動。
雖然孔覺新的朋友說,行首的骨相不是華國人,但那也只是憑空說,沒有實質證據的。
她內心的好多種可能呼之欲出,又覺得不可能,既否定又肯定的,花彼岸覺得自己都有些神經了。奇康的工作,是在傍晚六點半完成的。其實,他們在華國的工作,沒必要發展到南城這邊來,但是因為花彼岸的存在,奇康就自己做了主意,跑到這邊來擴展生意。
長翁知道他攔不住奇康,索性就由他折騰。反正,花彼岸又不會如他所愿。
奇康在和伯森回酒店的路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向伯森說“我手機呢?”
伯森從衣兜里掏出他手機的時候,他還追問
“今天有信息發給我嗎?”
手機遞到他手上時,他回了有的。
于是奇康立馬打開手機,就看到了花彼岸給他回復的信息。
他也沒在意花彼岸是幾點回的信息,總歸是給他回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