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是真沒想到,這剛走了一個奇康,又來一個奇榛。他們兩兄弟是沒通氣嗎?
一個下午剛坐飛機走,一個晚上就到這了。
她敢保證,要是奇康知道奇榛來南城,絕對不會那么早就會回國的。
“那你怎么不把他帶到我家來?”
秋水有些喏煩道:“他現在我那里洗澡呢!”
花彼岸:“……”
秋水看她那無語的神情,他也感到很無奈。
“他剛到你那?”她問他。
畢竟他們兩個一整天都待在一塊上班,奇榛到了,他不可能不和她說的。
秋水忍不住點頭,“嗯,對!真就剛剛,這會兒離他到這都還沒有半個小時呢!”
還別說,秋水這懵懵懂懂忍不住點頭的樣子,怪挺可愛的,花彼岸無奈之余,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忍不住打趣道:“你這老情人還挺有本事的,連你住哪都知道。
而且,我們這個小區外人還是不那么容易進來的。看他這樣子,能精確找到你的位置,估計也是花了不小的功夫。”
“彼岸姐,你再這么說,我可就要生氣了。”
秋水嗔著沒什么攻擊性的怒氣跟她嚷嚷著。
他本就因為奇榛突然來找他而感到煩躁,再接著被她調凱,他就真的有種生氣的趕腳。
“行了,走吧。我們下去……跟那位還在洗澡的國際友人見上一面。”
花彼岸說完才起身,就聽秋水支支吾吾地說:“彼岸姐,晚上,我能來你家睡嗎?我就睡沙發就行了。”
她右腳才抬起邁了一步,聽到秋水說了什么后,立馬收回那一步,抬眸驚奇地望著秋水。
那眼神里,探究嬉笑十足。
“你們兩個大男人共處一室有什么好怕的。”
秋水聽了他的話,瞬間兩邊嘴角都連成一條直線了,他無奈道:
“彼岸姐,我還是喜歡你嚴肅的樣子。你這樣說話,很容易沒有我這個朋友兼好下屬的。”
花彼岸忍不住用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奇榛這個人……是個正人君子,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秋水又是無奈地撇了她一眼,暗自苦惱,要不是我知道奇榛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就相信你說的,他是個正人君子了。
正人君子,那是對別人,不是對他好嗎?一想到從他回國后,就斬斷了他和奇榛的一切聯系,沒想到他還能輕松找到他所在的城市,居住的地址,他就覺得奇榛是挺恐怖一男的。
看到秋水仿佛陷入苦惱中無法自拔,她就收斂起了嘴角的嬉笑,邊往前走邊說:
“走吧,我們去會會這個正人君子。”
轉身見秋水還在拖拉地不想挪動腳步,接著說:
“走啦,你放心,他不會在你那睡的,我幫你把他趕走。”
雖然秋水覺得,奇榛都在自己家里洗澡了,還能有走的想法嗎?但既然花彼岸發話了,她一定是有了辦法。
秉著對花彼岸一如既往地盲目崇拜,他也不再糾結,跟著花彼岸出了門,往他家而去。
兩人進到秋水家的時候,奇榛還沒有洗好澡出來。
花彼岸撇了眼仰躺在秋水家沙發上的黑色雙肩背包,就眼神示意地問:
“他的?”
秋水點頭:“嗯。”
花彼岸往沙發上剛坐好,秋水就問她:
“彼岸姐,你喝什么?果汁還是白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