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安娜比較擔心的望著她道:“跑到鄰市去,你一個人會不會不太安全?”
花彼岸回著:“有什么不安全的,外國我一個人都敢去過,我們國家那么安全,鄰市我還不敢去了?”
“行吧,那你到時候注意安全,我主要是沒空,不然的話,我就陪你去了。”
“你忙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看你,最近面色都憔悴了許多。”花彼岸對賀安娜投去無比憐惜的目光。
賀安娜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嘆氣道:“最近事情太多,的確是憔悴了些。”
“那我們早些回去吧。”花彼岸說。
賀安娜點了點頭,兩人這才不繼續散步,往回走去。
第二日一早
花彼岸刷牙洗臉收拾好自己后,就拿著包去往看守所見行首。接待她的警察依然還是之前那個女警察。
兩人在去見行首的路上,花彼岸忍不住問女警察:
“警官你好,請問你們抓捕到行首的父母了嗎?”
女警察還是那份正直颯爽的模樣:
“抱歉,關于案子的事情,我不能透露給你。”
花彼岸沒什么不滿,倒是覺得自己過于尷尬,她知道自己這么問的確是不符合他們的規定。
于是只好道歉:“不好意思啊!”
女警察畢竟接觸過那么多的罪犯以及形形色色的人,花彼岸說的話她還是能分辨出來,有沒有透露出不懷好意的。
于是便問她:“你為什么想知道他父母的消息?我看你,似乎挺在意這件事情的。”
花彼岸先是哦了聲,才接著說:“我就是想知道他們對行首所做這一切的理由而已。”
畢竟,行首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為什么通緝犯變成了他兒子的模樣,真正的行首,又是如何了?
而行首說,他看著她也很熟悉,是不是,他就是當初在t國,對她進行刺殺的那個人。
……
女警察把她帶到行首的面前之后,就退了出去。
她退出去,一是為了花彼岸能更好的治療行首,幫助他恢復記憶,另一方面,他們所在的臨時治療室里,有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行首手腳都帶著限制出行的銬子,也不用擔心她的人身安全。
只是令花彼岸沒想到的是,她這次的治療,比以上一次的更順利。因為行首這次的思想上,比上次更急于恢復自己的記憶力。
很多比之前防備的情況看來,今天的治療并沒有存在很多阻礙。
所以,這次的治療,很自然的,行首的記憶就恢復了百分之八十。
她想,只要再來一次,行首記憶,或許就能全部恢復。這百分之八十的記憶,也足夠行首把自己了解個透。
行首這次的記憶恢復下來,比上一次,還要更坦然。
在花彼岸準備離開之前,行首忍不住對她說:
“花醫生,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有再見一次面的機會,所以,在這之前,我想根據我的記憶,告訴你一件事情。”
花彼岸收起要離開的勢頭,對他投去柔和的目光:
“我們的確認識,但卻是沒有正式的友好認識,因為當時,我接到的任務,是要殺你。”
行首的話,已經應證了花彼岸之前心中的猜想。
她淡淡道:“看來,我在t國的那幾次遇襲,的確是你。”
行首點頭:“沒錯,的確是我。不過……我也不知道是誰要殺你,因為我的上面,還是有人的。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銀行卡號,你可以去查我的流水。
因為在針對我對你進行刺殺的第二筆匯款里,是雇主直接打進去的。
這件事情,還是有次我老大喝醉酒了說漏嘴的。
只是我這個銀行卡是t國的,你有沒有辦法查到是哪個人匯款給我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要把我的那張卡號記下來嗎?”
花彼岸從包里拿出一只筆和一本小本子,便說:
“你說,我記著。”
“好。”
行首邊說著,她就把卡號記在了小本子上。
行首看她從始至終對他都是很淡然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花醫生,你知道我之前是如何想要取你的性命之后,就不惱,不憤怒嗎?”
他實在是好奇,他是真的從她的眼神里,看到的只有平淡。
花彼岸想了想,便說:“要是擱我在t國的時候可能會,但是現在,我真的沒有那種憤怒。
因為你如今已經在警察局里,按著你以往的‘事跡’來說,肯定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