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這里監控一切正常。”劉水直接打開車門,問了陳揚一句,就拿起對講機吩咐著:
“全體注意,一組在樓下蹲守,二組的人立馬破門而入!”
吩咐完人,他又對陳揚道:
“你到了沒?我在過來的路上了,務必把花醫生保護好。”
“是!!!”
這回答都要讓陳揚搞破音了。
二組的人就埋伏在花彼岸家旁邊的住房里,得到劉水的命令,就奪門而出,剛好碰上剛到8樓的陳揚。
陳揚和二組的人對視一眼,就跑到花彼岸家門口,把門狠踹兩腳就踹開了。
只是屋內除了留下打斗后的雜亂痕跡外,并沒有她的身影,他們每個房間都找過了。
人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憑空消失的,想著剛才看到衛生間關閉的窗戶,陳揚覺得不放心,又立馬跑過去看。
按理來說,一般衛生間的窗戶只有在洗澡的時候才會關上,平時都是開著透氣的,平白無故關死了,肯定有貓膩。
衛生間的窗臺不算矮,足有一米四五,但陳揚挺高,他伸出頭往外看的時候,就能看到外面墻壁除掛著的白色排水管,有灰塵被摩擦掉的痕跡。
這痕跡就是新的。
“看出什么來沒?是從這里出去了嗎?”
劉水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陳揚身后。
陳揚立馬端直身體,口吻嚴肅的轉身回答劉水:
“對長,趕緊聯絡技術員,查看花醫生的定位在哪?
早知道我們就不答應她自己做餌了,我們難辭其咎是輕,她要是因此出現意外……”
劉水抬手拍了拍他肩,沉穩道:
“別急,我剛進來的時候,已經了解情況,也讓技術員查看手表定位了。
只不過快遞員說手表的信號被屏蔽了,她稍微要費點時間。”
“劉隊,找到花醫生的手表定位了,她正遠離市區,朝西郊那邊的方向去了。”
忽然,他們的耳麥里,出現了技術員的聲音。
知道她的動向之后,陳揚和劉水又立馬帶人往西郊的方向跑去。
西郊那邊有個高速入口,陳揚和劉水害怕花彼岸被帶上高速,拼命的踩大油門,疾馳著車子飛去。
他們動用無人機,看到了帶花彼岸走的車輛,居然有五輛車。
在把每輛車的車牌鎖定之后,他們便聯系西郊高速入口那邊的工作人員,務必不要放行。
在得知劫走花彼岸的車有五輛車,且不知劫持人員是否較多的情況下,為防止到時候抓捕人手不足,劉水又向局里申請了警員。
此時的花彼岸,被一把槍抵著,坐在那五輛車的中間第三輛,她的前后都有兩輛車圍著。
忽然,車子在高速入口停下,花彼岸眼看著他們就要帶她上高速了,她面色不顯,心里卻是在琢磨著該如何解這個困局。
她的后腦勺,一直被一把手槍頂著,還是上了堂的,而她的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后。
雖然她的雙腳沒被控制住,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連跳車都不能。
剛才陳揚送她到家門口,她打開門走進去剛關好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個男人鉗制住她的雙手,然后就把她往衛生間的方向拖。
所以她沒能第一時間按下手表聯系陳揚,在快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她一個借力彈起,雙腿各踹飛一個男人,才得到機會觸碰手表,給陳揚發自己遇到危險的信號。
她會武術,多少令那兩個男人有些驚訝,在他們看到她要往門口跑的時候,就猛的向她撲過去。
于是,花彼岸就在客廳與這兩個男人打斗糾纏起來,其中一男的眼看著他們兩個男人,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便直接掏起手槍,對著她喊了聲別動。
于是,就這樣在他們兩個男人的挾持下,她被迫跟著他們從她家的衛生間窗戶往一樓躍下。
他們準備工作做得很足,他們用的吊繩,所以滋溜一下,三人就滑到底了,比電梯還快似的。
因為挾持她的男人故意把衛生間的窗戶關了,不然的話,陳揚他們到她家的時候,估計還能看到她和兩個男人剛滑到一樓底下的身影。
“老大,高速現在不讓進了,怎么辦?”
突然,他們車內的對講機響了起來,而正拿著槍抵花彼岸的男人,就是他們口中所謂的老大。
“怎么回事?難道我們被發現了?”
他立馬拿起對講機開問。
對講機里面立馬回答:“不知道啊!交警攔的,說是入口正在進行道路檢修,現在只出不進。”
那老大正納悶,他就從來沒有見過高速入口的道路還需要檢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