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在她看到空空的手腕時,就明白了過來。
陳揚他們給的定位手表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想著旁邊還有個人,他應該有手機。
于是便在他身上翻找起來,令他沒想到的是,她手機沒找到,倒是翻他周身的時候,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臉。
令他不可思議的是,這男人她居然認識,居然是野良?!
她心里的震驚,疑惑,詫異……全都從她的眼眸中展露出來。
桑滄讓她幫忙找他,她也不會想到,她就逃個命而已,就這么輕輕松松的遇見野良了?
這也太戲劇性了吧!
不是說野良是在首都下的飛機嗎?怎么轉眼的功夫,就到南城了,到南城就算了,還和她倒在了一個山溝里?
這說出去,真的很難讓人信服啊!她本人都不信,何況是別人呢,可是……這件事情它確實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不過現在,不是傷春悲秋,而不是要現在知道野良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山溝里的時候。
在把野良的臉掰平的時候,他右側額頭上的傷也裸露在她的眼前,周圍的血跡已經結痂,不過整個傷口及周圍已是青紫紅腫一片。
看他這個傷口的形狀,像是被有棱角一類的物體用力擊傷的,再看傷口目前的狀態,起碼有十幾個小時了。
那這樣看來,也就是說,他在昨天白天的時候,就已經受傷或是當時已經到了這個山溝里。
她在野良的身上沒有找到手機,就連有他身份信息的任何證件都不在。
花彼岸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桑滄的仇人干的,可是……他目前是在華國,那些人的膽子有那么大,敢在異國他鄉對他動手嗎?
她現在腿動不了,旁邊還躺著個人昏迷不醒的男人,任何通訊設備也沒有,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她這輩子活了這么久,第一次遇到這么個糟糕的情況,都不免有些散氣起來。
就在她想,她爬也要爬出去的時候,似乎聽到高空中有機器飛時震動的聲音。
她瞬間激動起來,她朝震動的聲音尋找起來,終于在高空中看到有個小東西在盤旋,她由于太遠,她看不清那個細致東西的樣子,但她知道,那一定是無人機。
一定是陳揚他們拿無人機在找她呢!
他們這里的草很高,她怕陳揚他們借助無人也不方便發現他們,于是趕緊扯斷旁邊一顆七八十厘米高的小野樹。
那野樹樹干足足有兩指那么寬,就這么硬生生的被她給扯著掰斷了。
她拿著那棵野樹不停地朝空中晃動,也不停地喊著“陳警官,劉警官,我在這……”
此時的陳揚正跟著擺弄無人機的同事看著畫面,他發現有處山溝的底下突然有一處葉子一直在動,跟周圍那些野草晃動的頻率不一樣。
“會明,有葉子在動的這里能飛到嗎?”
陳揚問著遙控無人機的同事。
“可以飛到。”
說完,他就控制著無人機直沖向下。花彼岸在看到無人機停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終于松了口氣。
“怎么她旁邊還躺了個人?”陳揚看到花彼岸旁邊的野良,嘀咕了句后,就去找在不遠處勘探爆炸現場的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