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們說了嗎?花醫生最近外出辦公去了,心理咨詢室暫時不接來訪的客人。”
“我也是這么跟他說的,只是……他看著挺不一般的,他的話像是t國的話,我聽不懂,都是他旁邊跟著的翻譯說給我聽的。
那人還提到了你呢!
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去見見吧。”
t國話?會是誰呢?
奇康?可他會說華語的,不需要翻譯。
于是,秋水放下手上的工作,和醫生往診所大廳去了。
檸看到向他走過來的秋水,激動的對他招手喊了聲“嗨”
秋水真沒想到真是認識的人。
于是翻譯員又把檸的訴求再說一次給秋水聽。
在聽到秋水說的答案和之前的醫生和他說的一樣后,就沒再追問了,只說等花彼岸回來,記得通知他。
離開了診所,檸就把電話打到了奇康那里
“她沒在南城?”
“對啊,秋水說她出差去了,什么時候回來,也不確定,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回國之前的遇到她。”
“沒事,等我這邊工作忙得差不多了,我再過去找她。”
在檸打電話給奇康的時候,秋水也把電話打到了花彼岸那里。
“彼岸姐,你說他為什么會過來找你?”
“為什么?因為奇康唄!我和他又不熟,他犯不著來找我。”
秋水下意識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和奇康挺熟?”
“喲嚯膽子不小了,敢拿我開涮了!”
秋水打著哈哈道:“哪有哪有
我得忙去了,就是打電話來跟你報備一聲。”
“行,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掛了電話,花彼岸在思考,檸怎么會去診所找她?不可能是桑滄讓他去找的,桑滄根本不知道她診所的具體位置。
估計真的是奇康讓他找的她,想到她現在懷孕了,下意識地,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與此同時,檸在和奇康的跨國電話還通著。
奇康那頭情緒有些失落:“你后面不用去找花醫生了,對啦,你弟弟怎么樣了?”
檸嘆了口氣:“挺嚴重的,還在重癥監護室呢!”
“你要是在那邊有什么搞不定的,可以聯系我,我們有個分公司在南城。”
“行,我知道了,那我掛了。”
奇康嗯了聲,就把電話掛了。
天黑時,陳揚剛下飛機走到出口,就接到劉水的催促電話:
“你到哪了?那個叫野良的人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