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岸岸這孩子向來報喜不報憂,你順便把家里的一些菜帶過去她家里放著給她吃。
你去診所看她在不在,不在你回來就是了。”
外婆接話說著。
花容心里也放心不下花彼岸,便點了點頭:
“那好,我明天去看看。”
晚上九點的時候,劉水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病房,原因是,野良又醒了。
劉水說:“考慮到你現在的身體身體情況,我們就不帶你到他病房去了。
我們打算讓你們接電話。
陳揚在那里呢,你要是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打電話。
醫生說,讓長話短說,他還需要注意。”
“嗯,我知道了,打吧。”花彼岸點了點頭。
于是,野良就這么和花彼岸接上了電話。
警察和野良說,讓他和花醫生通個電話,他還以為是假的,誰知道花彼岸久違的聲音就通過擴音傳了出來。
“喂,野良先生……”
“花醫生,沒想到真的是你。”野良的聲音還很虛弱,但語句連通是沒有卡殼。
相比他聲音里的虛弱,花彼岸的倒是充滿了力量感。
“對,是我,也是我順道在山溝底發現的你。”
“原來是你救的我。”
“沒有,救你的,是警察。”
劉水看他們聊的內容還沒有到正題上,怕待會野良又會虛弱昏迷,于是給花彼岸使了個眼色。
“你能告訴我們,具體發生了什么?怎么納莎被擄走了,你卻出現在我們南城的山溝里?”
“今天我不是跟警察說了嗎?怎么還問?”
他的聲音,還是很虛弱的樣子。
花彼岸瞧了劉水一眼,接著說:“野良,很直白的跟你說,警察讓我跟你通電話,就是想讓你相信我們。
你只有把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我們,我們才能把納莎救出來,你們發生的事情,我們也能更好的給我一個交代。
況且,桑滄老先生,很是擔憂你……”
“嗯……其實也沒什么,只是這件事情,估計和你們這邊也沒有關系,因為我在車里昏迷醒來的時候,聽到司機在打電話,電話里的那個人,說的是t國話。
那人吩咐司機把我和納莎處理好,司機答應了。
但掛了電話后,他聽到司機得意的說,他不會直接解決我和納莎,他都要把我們賣了賺錢。
那個司機很專業,他給我們的手腳綁得特別結實,掙不開的那種,或者也可以說,他不是司機,因為我記得那個司機招呼我們坐車的時候,他的右耳后面是沒有痣的,當時打電話的那個司機,右耳卻有一顆不算小的圓溜的黑痣。
我懷疑……這是我家的仇家干的。你也知道我家的背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