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疑惑地望著賀安娜,他昨天也沒有告訴野良的病房號啊!而且野良還是今早才轉為普通病房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要是說她去護士那里問的,也不至于啊!她又不知道野良傷的在哪里?怎么知道他在哪個科室的樓層?
疑惑歸疑惑,檸還是先去把她手中的果籃接下:
“謝謝你來看野良,我來拿吧。”
“好,謝謝!”賀安娜松手的時候,她還客氣了一聲。這兩人客氣的樣子,倒不像是曾經戀愛過的樣子。
檸拿果籃放的時候,賀安娜走到了野良的床邊慰問著:
“野良先生,你是傷到了哪?醫生怎么說?現在,能下得了床嗎?”
野良的頭受傷了,他的頭還圍著一圈的繃帶,也不知道傷得如何?賀安娜突然覺得她這話問著真是,真是沒話找話,尷尬得不行。
她只好接著動了動嘴皮:“你這頭……”
野良很是不在意的樣子答著她的話:
“沒事,醫生說再過兩天就可以拆了。”
“那就好,那你還有其他的地方傷著沒有?”他這可是在重癥監護室待過的人啊!應該傷得挺重的吧?
賀安娜的心里想著。
“其他地方都是些摩擦傷,不礙事。我只需要再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對了,花醫生她怎么樣了?她傷得如何?她在哪個病房?等我稍微好些了,我去探望她。”
其實他是想現在就去的,但是他目前還下不來床,只能暫時作罷。
還沒等賀安娜回話,檸就把她想問的話問了出來。
“花醫生在醫院?不是,野良,你怎么知道的?”
賀安娜聽著野良這頗為事實的話,有些想反駁,畢竟岸岸可是和她說了,不能讓這兄弟倆發現她在醫院。
野良看出賀安娜試圖“狡辯”,就開口說:“之前警察讓我和花醫生通電話,她說她是在山溝里發現的我。
我摔倒的山溝,可不是個觀山賞月的好地方,她肯定也是摔下去了。
且我們當時通電話的時候,我可是聽到了檢測儀的聲音。”
賀安娜知道瞞不過,也沒再否認。
檸聽到他們的話,則是非常吃驚,默默地掏出手機發信息給奇康。
“你知道嗎?你心愛的花醫生生病住院了!我居然還是從我弟的口中知道的。”
更讓檸驚訝的是,奇康回復他:“我已經知道了,過兩天我就會過來,不過,你不要和他們提這件事,不能讓花醫生知道。”
檸回了一句,“行了,知道了”就心虛地把手機收了起來。
賀安娜回到花彼岸的病房,就跟她說了野良知道她已經在醫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