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納莎居然被帶到了緬國,她的心就糾了起來。他問劉水:“那她在緬國有沒有被”
劉水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回道:“沒有,解救得及時,就是被嚇得不輕。她家里應該是有勢力的吧,她在緬國的位置,都是她家里率先查到后告訴警方的。”
t國和華國的國情不一樣,所以花彼岸就告訴他“她外公曾經是t國道上的。“
劉水了然:“怪不得。”
桑滄這兩天沒有聯系她,想來因為納莎的事忙得不可開交。
加上檸已經到醫院來照顧野良,也不用通過她來打探野良的消息。
劉水和陳揚在和說完事后,就離開了。當然連帶著她病房門口的那兩位特種兵也離開了。
一想到納莎的情況,她就發了條信息過去:“納莎的情況還好嗎?如果情況嚴重的話,除了家人的理解和陪伴,也需要找個心理醫生跟她聊聊才行。”
令她沒想到的是,這信息才發出去沒兩分鐘,桑滄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桑滄先生。”
“花醫生,納莎她驚嚇受得不輕,連話都暫時說不出來了,而且從接回家到現在,她一直處于反復發燒昏迷狀態,你說她這會不會被嚇出個好歹來。”
這已經嚇出個好歹來了,根本不需要懷疑會不會。
花彼岸回他:“你們家人除了需要時刻在她身邊觀察她的身體情況外,還需要在旁邊跟她說話寬慰她,讓她知道她已經被救回家了。看她這樣子,等她醒來,給她找個心理醫生開導開導她,盡量把她受到的心理陰影鏟除掉。”
“花醫生,可以請你過來當她的心理醫生嗎?有你在,我會比較放心。”
花彼岸看了看她那兩條受傷的腿,說道:“桑滄先生,我最近也過不來,你還是現在那邊給她找一個心理醫生吧,別把病情給耽誤了。”
桑滄似乎發現他也是在強人所難,只好說:“是我考慮不周了,畢竟你如今在華國呢!野良那邊就拜托你多照看留意一下了。”
“沒問題。”
忽然,她的病房門開了,護士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藥瓶,看到她拿著手機在打電話,溫柔地說:“花醫生,要輸液了。”
于是她右手伸了出去:“好的,麻煩你了。”
護士還是很溫柔地說:“不麻煩。”
“桑滄先生,我這邊還有些事情那我就掛了,要是納莎那里有什么問題是需要咨詢我的,你盡管打電話給我就是。”
“好的。”
和桑滄掛掉電話,護士也剛好給她弄好。
護工阿姨怕她累著,在旁邊說:“花醫生,你先休息一下吧,吊瓶我給你看著。”
她應了聲好就閉上了眼睛。
可是睡著睡著,她的腦海里就突然蹦出,如果奇康過來了,那她懷孕的這件事該怎么辦?如果讓他發現的話,這件事情得怎么收場。
這兩天她細想過了,孩子到時候她去檢查,如果檢查結果很健康的話,她就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可是呢,她又不想讓奇康知道這件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