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到沒幾分鐘。”她這話一說完,就伸出沒拿電話的右手去擰奇康的耳朵,因為奇康現在是上身側躺著撲在她的腿上,雙手呢,似緊似松的環抱著她的腰。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的巧勁,她沒感受到奇康上身挨著自己腿的重量,只感覺到了兩人之間,從衣服外傳來的肌膚之親。
他這樣弄,差點沒讓花彼岸嗯著一聲在電話里露餡。
可奇康呢,任由花彼岸把他的耳朵都扯紅了,也沒有撒手。
只聽賀安娜的聲音又傳來:“昨天我和秋水就商量好了,等你今天回來,晚上我們過來給你接風洗塵,去去晦氣。”
“娜娜,不用了!我不講究這些。”
他們要是過來,奇康在這里的事,豈不是要露餡了。
“怎么能不用呢?我已經在買菜了,你就好好在家等著我們就成。”
“真不用了……”
“岸岸,你再拒絕,我就跟阿姨說你生病住院的事。行了,就這么說定了啊!”
然后賀安娜就掛電話了,直接不給花彼岸拒絕的機會。
花彼岸把電話往茶幾上利落一放冷著聲音俯視著奇康說:“奇康,你干嘛呢?”
奇康輕輕起身放開環抱花彼岸的手,隨即與她平視著,只是他眼中,有著花彼岸能看得懂的眷戀與綿綿情意,思念,關心,愛憐,以及周身釋放的旖旎下的蕩漾漣漪,好似要把花彼岸從頭到腳的吞沒了。
他輕柔又帶著低沉蠱惑的聲音說著:“花醫生,我想吻你,在醫院,我沒吻夠……”
花彼岸還沒有從他蠱惑的語氣里回過神來,奇康就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下意識的,花彼岸就閉上了眼睛……
送花彼岸回到家后,陳揚就開劉水的車回到局里。他詢問路過的同事,劉水在不在辦公室,得到在的答案后,他就拿車鑰匙往劉水的辦公室而去。
唰啦!!!
陳揚把車鑰匙往劉水的桌面一丟,就說:“喏,隊長,你車鑰匙。”
劉水被他丟車鑰匙的動靜嚇了一跳,蹙眉咋舌的抬頭望向他:“你吃槍藥了?拿鑰匙撒什么氣,嚇老子一跳,我要是落魂了,我找你給我喊魂!”
“抱歉隊長,一時手滑。”陳揚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不對,立馬端正態度做著道歉的樣子。
劉水鼓著眼睛瞪向他:“你再手滑一個試試看。”
“不敢,我真知道錯了。”
陳揚這人劉水知道,一向把情緒控制得很好,鮮少有這么藏不住情緒的時候,他現在有先好奇陳揚是遇到什么事了。于是他拿出領導的架子出來,嚴肅出聲:
“陳揚同志。”
陳揚:“到!”
“我現在問你,你不是去給花醫生辦理出院,送她回家了嗎?難道出院辦的不順利?”
“報告隊長,并沒有,很順利。”
“那你為何臭著張臉。“
劉水看他嘴巴緊閉的戒備狀態,知道也問不出什么,于是揮了揮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行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