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莎還被受了那樣的驚嚇,如果爺爺沒有什么動作,那就不是他的。”
野良和檸一直也沒有正式的說過這樣的話,剛才他急切想回家國的目光在聽到檸說的話后,隨即便灰敗下來。
“是啊,這次在華國,要不是花醫生陰差陽錯的滾到了那山溝里,我或許,就沒命了吧。
只是我沒命了不要緊,納莎因為跟著我,受到了牽連的傷害……”
“野良,家里的事,我極少過問,但我承認,你撐起家族責任的最多,雖然你是繼承人,倒也不代表我覺得你受的罪都是應該的。
這次的事情,不是你做得不夠好,只是對我們家族別有用心的人太多,你防不勝防的。
好在的是,納莎只是受到驚嚇,因為那幫人顧忌爺爺的身份,她并沒有受到不堪折辱的傷害,這已經是較好的局面了。
所以,你安心養傷就是,等我們可以回去了,家族的事情,還是要等著你撐起來的。”
檸說的這些話,都是關心和寬慰他的,野良心里突然就想涌出點話來問他:
“按年齡來說,該你是家里的繼承人才對,但最后坐上那個位置的人卻是我,你就沒有不甘嗎?”
檸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又淡淡的印出溫潤的笑容來:
“我并沒有什么不甘,我也并不喜歡管家里的事,要不然我這些年早就鬧起來了,爺爺選中你,那是證明你有真本事。
你也知道的,我不太喜歡家里被爺爺管控的氛圍,所以我很少回家,也很少跟你們聯系,遇見你們,我似乎也不知道要跟你們說什么話。”
“我身體不好,我也不知道爺爺為什么會選上我。”
“你身體不好跟你這個人的本事又沒有關系。況且,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什么純良,我們家里的情況,純良沒有手段的人,是在繼承人這個位置上待不長久的,你看你都管理家里公司好幾年了。”
檸一點都不怕點破野良后,他與自己翻臉,畢竟他自己什么情況,他門清得很。
檸覺得,他怕是才是家里的純良人士,所以才受不了家里那莊重的質感,沉悶的氣息,以及威嚴又看似情義深種實則冷漠且裝的家族氛圍。
而野良,卻是在家族的各項事里游刃有余的穿梭著,完成度也很高很妙。
檸甚至覺得,野良是想享受,是樂在其中的,別看他長了一張俊美的嫩顏,玩起手段來,與桑滄當年在道上混的手段比起來,不遑多讓。
野良人前人后是不一樣的,俊美的外貌,只是他的偽裝。
他身上唯一一點真實的,那就是他是真的心臟不好,除了這一點,給不了對家任何可乘之機。
野良也的確沒有在檸點破他的性子就翻臉或者用怪氣的話反駁他,而是真如自家兄弟談心那般的暢聊著。
“大哥你在外面打拼這多年也是大有成就,從來也沒給家族里帶來過麻煩,你也是很厲害的人。”
野良很少正式的喊檸作哥,他這會兒這么一喊,倒是有些讓檸渾身起疹似的適應不下。
他只好說:“你餓了吧?我去外面買飯,要是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就走了,他極少和野良說這些類似于談心的話,怪讓他不適應的。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秋水就帶著陳曉卿來到了花彼岸家。
因為花彼岸已經把食材都洗好并分類裝盤,所以在秋水和陳曉卿來的時候,就直接端鍋開火煮就ok了。
秋水在廚房里調著火鍋底,花彼岸和陳曉卿則是在客廳坐著聊天。
因為煮的是清湯火鍋,所以她們倆在客廳也沒有聞到什么嗆味。
“花彼岸,你的腳怎么樣?有沒有留有啥后遺癥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