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什么案子,花彼岸也不能打聽,只是她搞不懂柯澤明,警察要審他,他讓她過來干嘛?
于是她問劉水:“那待會我進去見柯澤明時,要怎么做?”
“他要聊什么,你就跟他聊就行,我們警察都在,他做不了什么妖。”
“劉警官,按理來說,他說要見我,你們這么快就妥協的嗎?不晾一下他?”
劉水有些無奈道:“主要是……他有時間跟我們耗,我們沒時間跟他耗了。”
想到如今和自己待在同一個小區的野良,花彼岸就忍不住問:
“我t國朋友那個案子結案了嗎?你們已經在處理其他的案件了。”
劉水跟她解釋說:“因為涉及到國外,上面已經派其他人來接手你朋友的案子了。”
花彼岸:“原來是這樣。”
兩人邊走邊聊著,就走到了審訊室外的走廊,剛好陳揚在遠處抱著個文件要從他們面前經過,劉水就喚他:
“陳揚,你等下。”
“怎么了?隊長。”
“你帶花醫生的朋友去接待室坐一下,我帶她去見柯澤明。”
劉水指了指跟在他們身后的奇康。
“好的,隊長。”應答完劉水,陳揚就面向奇康:
“你好,跟我來吧。”
奇康下意識看了花彼岸一眼,“那我先去等你。”
花彼岸回視他:“嗯,好。”
于是,奇康就跟著陳揚走了。
“你這朋友還挺乖。”劉水忍不住跟花彼岸滑頭了一句。
“他主要人好。”花彼岸下意識地接了一句讓她自己都大跌眼鏡的話。
劉水忍俊不禁的嘴角抽了抽,看著門框邊“審訊室”三個大字,他說:“我們到了,花醫生。”
于是,劉水就這么帶她走了進去,里面除了柯澤明,還有一位女警察。
“嗨,姐姐,你來了。”柯澤明坐在限制身體自由的椅子上,樂呵呵的跟著她打招呼。
花彼岸從他的狀態看出來,他一點都不害怕在審訊室里,相反,人似乎還松弛好幾分的樣子。
花彼岸向他走得稍微近了點,就被劉水攔住,劉水從旁邊拿來一把椅子,放在她的身后:
“花醫生,你坐這里就行。”
“好的,謝謝。”花彼岸道了聲謝。
“看來,姐姐和這個警察叔叔,真的很熟嘛!我一說要見你,不到半個小時,他立馬就把你請到我面前來了。”
柯澤明嬉笑的眼神不停地在花彼岸和劉水之間來回切換。
花彼岸也不惱,人更是出奇的冷靜:
“聽說,你要見我。”
柯澤明乖乖寶寶似的點頭:“對,我想見你。”
“如今,我人已經在這里了,你是還想接著跟我說什么嗎?”花彼岸看向他。
只聽柯澤明說:“姐姐,我調查過你,你原本是個棄嬰,你現在的母親,只是你的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