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佳雪心中煩悶,這叫什么事呀都怪自己一時興起,唱什么歌呀還唱出來這么大一個燙手山藥,可這太后的生辰宴究竟該怎么辦她心中現在還沒有什么計劃,不如回去和歐陽雍廉好好探討探討。
歐陽雍廉看著楚碧媛,心想這丫頭古靈精怪,雖說膽大卻也心細,這種差事她既然敢接,想必心中已有安排。但是此事非同小可,他又怎會置之不理。
若是自己在身邊幫扶她,姑且不是太大問題,只是今日她拋頭露面,無端惹出這么多是非,歐陽雍廉心中自然是十分的不如意。所以回王府后,他必須要為今日的種種,和楚碧媛好好聊聊了。
由于楚盟昭還有任務在身,必須立刻啟程趕回魯達國,所以楚盟昭在此,特意向歐陽天宇提出辭行。
得知盟昭王子要返回魯達國,出于禮節,歐陽天宇自然是要挽留一番。但是種種挽留,均擋不住身負重任,事急從權急于歸回故里之人。
最終還是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愿醒。歐陽雍廉他們一行人,把酒言歡推杯問盞至此,喝的不亦樂乎,氛圍十分的融洽。
只是夜色逐漸深了,時辰也不早了。歐陽天宇此刻,也必須要先行回皇宮了,所以他和楚盟昭彼此約定,來年定要再相聚。
看著眼前這些醉了酒的人,佳雪無奈的直搖頭,不過自己剛才又喝了些酒,所以此時的她也不是十分清醒。
送走了歐陽天宇,她感覺一身輕松,不過這一輕松不打緊,困乏便席卷而來,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想睡覺。
歐陽雍廉在皇兄離開后,便從方才醉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恢復了以往清冷的常態。他安排趙桓將楚盟昭殿下,護送到他所居住的地方。再看向趴在桌上醉酒的楚碧媛,立刻喚來春桃吩咐道
“你向陶掌柜要一些柔軟的墊子,安置在馬車內。”
“是,春桃這就去辦。”
春桃不敢多問,領了任務便立刻下去完成此事,春桃認為,只要是王爺交代她的事,自己只要照做,做好便是,萬不可僭越。
歐陽雍廉看著因酒后,面若桃花的楚碧媛,他一只手輕柔的,攏了攏她額前的發絲,他的目光劃過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紅潤如海棠般的唇。
歐陽雍廉的手輕輕在楚碧媛臉上劃過,她的臉龐雖不施粉黛,卻是如此水潤紅嫩。
此時的她十分安靜,且睡眼朦朧。一陣微風吹過,可能感受到些許涼意的楚碧媛,將身子微微蜷縮,此舉不由的惹人憐惹人愛。
歐陽雍廉并未叫醒睡夢中的楚碧媛,而是輕輕攬她入懷將她抱起,一步步走向停在店外的馬車,春桃早已將馬車之內的軟墊安置好,歐陽雍廉便將楚碧媛,放置馬車的軟墊之上,放置妥當心中才算安穩。
可誰知他剛想起身,卻被楚碧媛緊摟著自己不放,不安分的小腦袋,在自己懷來拱去,竟惹得他心猿意馬心癢難耐。
無奈他只能繼續坐在楚碧媛的身邊,保持剛才的姿勢,楚碧媛只有依偎在歐陽雍廉的懷中,才算安穩些,歐陽雍廉擔心她受涼,將自己的大氅,輕輕的披蓋在楚碧媛身上。
馬車一路搖晃顛簸,佳雪因為酒后睡著,一路上也算是比較安穩,馬上就要到王府了,可能是酒精在胃里產生的化學反應,再加上顛簸的難受,佳雪腹內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頭暈目眩,又不敢睜眼,生怕一下子忍不住,吐的一塌糊涂。
歐陽雍廉看出來楚碧媛的不適,剛才還比較安靜的她,這會兒子心煩氣躁,不停的撫摸著自己胸口,看似腹內定是十分不適。
歐陽雍廉立即下令停止前行,吩咐春桃將馬車的門窗,車簾都掀開來,令馬車內透透氣,歐陽雍廉這些下意識的舉動,無形中已經透露了他內心所向,所有人也都看在眼中,看到了王爺對王妃,與往日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