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信不信
如果是昨天之前的顧殊鈞說出這話,蘇時酒還能聽一聽,畢竟顧殊鈞跟他結婚以來,始終禁欲且冷靜自持,堪稱新時代柳下惠。
可
自昨夜后,蘇時酒已經從顧殊鈞身上,狠狠撕下這個標簽。
什么禁欲
什么冷靜自持
通通都是假的
之前只是顧殊鈞不想發揮罷了
接下來的一天半時間,蘇時酒感覺身后像是多了條亦步亦趨的大尾巴,不論做什么即便去樓下小冰箱里拿飲料,顧殊鈞都會牢牢黏在他身邊,活像一對正負極的磁鐵。
分不開。
完全分不開。
而等八個小時一到,顧殊鈞便用“檢查傷口”的名義,直接把蘇時酒整個人剝了,仔細觀察傷處。
發現無礙,再打著“即便沒事,也最好上一次藥,防患于未然”的旗號,用修長的手指將冰涼涼的藥推進去。
蘇時酒心累。
周日晚上,兩人吃過飯,顧殊鈞再次黏上蘇時酒,發誓上最后一次藥,就在這時,蘇時酒的手機響了,是周明祈打來的。
蘇時酒一頓,將手指豎在唇前“噓。”
顧殊鈞面上的表情收斂住,恢復往日一派矜貴冷漠的模樣,沒再開口。
電話接通,蘇時酒垂眸“周董。”
周明祈開門見山“給你個地址,你現在去接一下周明也,找個地方安頓。酒店,豪庭小筑,或者我家,都可以。”
蘇時酒挑眉。
下班時間,周明祈卻點名要他去
蘇時酒心中一動,正要開口,突然頓住。
一雙大手,正作惡多端地撩起蘇時酒的衣服下擺,將他平坦中隱約能看到一點腹肌的肚子暴露在空氣中。
緊接著,那只手的指腹,開始摩擦蘇時酒腰側上的肉。
癢
蘇時酒的癢癢肉就在腰側,他怕自己發出聲音,咬住下唇,一把攥住顧殊鈞的手,瞪了對方一眼,之后才聲音平靜地問“二少喝醉了”
周明祈“是。”
蘇時酒目前在周明祈那最大的用處,確實是穩住醉后的周明也。
而且,上一次周明也喝醉,蘇時酒便在抽屜里看到了周明也的吸毒工具,這一次,或許也能有所收獲。
他一口答應下來“好,我現在出發,到時候直接把二少送到您家,也麻煩周董把您的地址發到我的手機上。”
掛斷電話,蘇時酒低頭看手機上周董發來的地址。
顧殊鈞則不悅地評價“什么周扒皮周日還加班。我麾下的時鈞科技,就完全不會占用員工的下班時間。”
蘇時酒“”
這無聊的勝負欲。
蘇時酒擼了一把顧殊鈞的頭發“乖。”
他起身去換衣服,卻見顧殊鈞也準備妥當,動作一頓。
顧殊鈞抬手整理領結,他煙灰色的眼眸掃過蘇時酒,語氣平淡道“太晚了,我跟你一起。”
蘇時酒不假思索道“不行。”
對面,顧殊鈞動作一頓,他多看蘇時酒兩眼,卻見蘇時酒始終低垂著眼睫,不與他對視,突然冷笑一聲,緩慢開口“蘇時酒,你該不會和周明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想讓我知道吧”
蘇時酒“。”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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