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是自己人。”顧殊鈞與蘇時酒耳鬢廝磨著,“這個司機是爺爺當初特意給我挑的,退役雇傭兵,年輕的時候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比我們玩得花的多的是。何況我們是正兒八經領過證的夫夫,玩的花一點怎么了”
蘇時酒“那也不行。”
蘇時酒從顧殊鈞的懷里掙脫出來。
他主動往別墅內走。
今天阿姨做的晚餐很豐盛,主菜是一只足足有14斤重的帝王蟹,連螃蟹腿的肉都敲開了擺放好,與芝士融在一起,滋味很好。
蘇時酒狠狠炫飯。
至于其余的呃,一如既往的補腎套餐,不提也罷。
用過餐,蘇時酒的目光忍不住往顧殊鈞的下面掃了眼。
除卻偶爾阿姨會送餐到周氏集團外,其余時間,蘇時酒和顧殊鈞都是一起吃飯的,蘇時酒補了多久,顧殊鈞就補了多久
不過,這樣的日子應該很快就能結束了。
之前顧殊鈞明明發過誓,絕對不會主動提出要跟蘇時酒這樣那樣,要等蘇時酒忍不住了求他,他再大發慈悲和蘇時酒做,結果呢
今天還不是主動說出了“車震”這兩個字。
如同蘇時酒所想。
當天晚上,蘇時酒洗過澡后躺下,只留了一盞小夜燈等顧殊鈞,正迷迷糊糊要睡著時,便聽到輕微的“咔”的一聲響。
房間中的天花板出現漫天繁星,將整個房間盈滿。
蘇時酒翻了個身,平躺著,正瞇著眼想看顧殊鈞要做什么,一顆毛絨絨的腦袋湊過來。
蘇時酒“”
蘇時酒眼睛瞪大了一點,茫然地抬起一點身體。
只見面前,顧殊鈞四腳并用,幾乎趴在蘇時酒身上。
他身著白襯衫灰馬甲和西裝褲,身上的肌肉崩的緊緊的,裝束看起來十足禁欲性感,然而最重要的是,他的腦袋上竟然冒出一對灰撲撲的狼耳朵,褲子后面也赫然出現一條正在來回擺動著的,非常蓬松的狼尾巴
蘇時酒驚詫開口“顧殊鈞,你”
顧殊鈞卻伸出手,一把攥住蘇時酒的下巴,制止后者的話語,另一手則向下,修長的手指落在蘇時酒微涼的腰間,拇指在細嫩的皮膚上摩擦著,很快溫暖了那一小塊皮膚,那雙漂亮的,燦若星眸的煙灰色的眼睛危險地瞇起。
“聽說你喜歡小奶狗”
蘇時酒“”
蘇時酒“唔”了聲,有些說不出話。
顧殊鈞卻很有勁頭。
“小奶狗會比我有力氣嗎”
呼吸噴灑在蘇時酒的耳畔,顧殊鈞整個人仿若嵌入蘇時酒,他問完這個問題,換了個姿勢,眉宇間滿是張揚,“酒酒,你說句話啊。小奶狗能弄的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嗎嗯你喜歡小奶狗還是小狼狗說啊。”
蘇時酒“”
好家伙。
原來在這等著呢
他忍不住斷斷續續問“你之前不是說,除非我求你,否則這一個月你肯定不會碰我嗎你怎么說話不算數”
顧殊鈞動作一頓“嗯我說過”他搖頭,漫不經心道,“我可不記得。不要污蔑我。”
蘇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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