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酒“”
這兩人談著呢
一旁,顧殊鈞突然說“沒談。”
向來喜歡吃瓜的李長竹倏忽轉頭“什么沒談”
“你倆。”
“我倆怎么可能談友情,純友情”
“就是我們倆都多少年了”
蘇時酒敷衍道“嗯嗯嗯嗯嗯,你們倆沒談,你們倆純友情。”
高揚“”
李長竹“”
正說著,服務員開始上餐,眾人止住話頭,尤其是對面的高揚和李長竹,瘋狂往嘴里扒飯,全當剛剛的話題不存在。
下午兩點,顧殊鈞載著蘇時酒前往市公安局。
“晚上幾點回來”他手指輕輕敲打了下方向盤。
蘇時酒腦海中還念著周明祈說過的那些話,心不在焉地進行一些廢話文學“不出意外的話就準點,出意外的話說不準。”
“等等。”
顧殊鈞蹙眉。
他手指勾著即將下車,背對著他的蘇時酒的衣領,聲音冷冷道,“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脖子
蘇時酒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頸,茫然地發出一聲鼻音“嗯”
他回頭,“怎么了”
顧殊鈞盯著蘇時酒的后頸看了又看,他不可置信般,手上微微用力搓了搓,直將那塊白皙的皮膚搓得有些微紅,與一片緋色的痕跡幾乎看不出差別。
他喉結滾動,一雙煙灰色的眼眸如同淬了毒,終于舍得從上面挪開,望向蘇時酒,視線中含著三分兇狠與三分猜忌,聲音也不禁大了些“蘇時酒,昨天晚上我們明明沒有上床,為什么你脖子上會出現吻痕你跟我解釋清楚”
蘇時酒“”
蘇時酒“”
蘇時酒一臉無語。
真是沒想到,顧殊鈞的劇本還能有這種發展方向
呵呵。
還能是誰呢
蘇時酒心頭好笑,之前因為周明祈的話而有些陰郁的心情好多了。
他維持著面上的茫然神色,開始甩鍋“我不知道啊,什么吻痕難道你不信我嗎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何況這幾天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只除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不是公司有點事,讓我單獨招待哥哥嗎但是我太累了,不小心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確實發現自己在床上,但我還以為是哥哥怕我著涼,才好心抱我上去天哪,難道”
蘇時酒驚呼著捂住唇,深刻貫徹“他不問我不說,他一問我驚訝”的至理名言。
顧殊鈞“”
正巧不遠處,劉青鋒的車駛入公安局大門,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有些眼熟的人,蘇時酒心中一動,沒空演了,開門下車一氣呵成,只丟下一句,“你去問哥哥吧。”
顧殊鈞“”
我怎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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