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笑了笑,沒接話,而是道“行了,裝這么多就行。”
又對二排的戰士道“去把二排的人都叫過來,讓他們端茶。”
“哎。”
夏遠帶著端著白開水的戰士來到山洞里,伍千里、梅生、昏迷蘇醒的談子為、余從戎、三排長,還有九連的排長都在,他們圍在一起,見夏遠來了,紛紛看過去。
夏遠兩只手各端一罐子熱氣騰騰的白開水,笑著說“看啥,先喝點熱茶暖暖身子。”
梅生道“先緊著傷員喝。”
“指導員,傷員那邊我都安排了一些糖水。”夏遠臉上露出笑容,把糖水遞給一臉冷澹的談營長,“談營長,喝點糖水。”
談子為瞪著夏遠和伍千里,咧著嘴道“就你倆偷襲了我。”
伍千里干笑“那哪能啊,二排長給你上藥,是你疼昏過去了。”
談子為一瞪“伍千里,你小子還框我”
伍千里道“談營長,你這就冤枉我了,行了,咱也別糾結這件事情了,還是炸橋要緊,你先喝點糖水暖暖身子。”
“不喝。”談子為看著夏遠手里的糖水,還是生著悶氣。
伍千里踢了踢九連戰士的屁股,九連的戰士紛紛勸道“營長,你就喝吧,還是身子重要。”
“是啊營長,有什么事情等開會結束之后。”
看著焦急的九連戰士,談子為動了動身子,看著伍千里和夏遠,笑罵道“你倆小子,要不是我醒來的快,是不是就給我送回到后方去了”
伍千里干笑著“那哪能,昏迷了也好,上藥不疼。”
“去。”
談子為瞪了伍千里一眼,接過糖水,說道“你小子下手也嫩黑,現在都感覺后頸有點疼。”
夏遠嘿笑著,不吭聲。
談子為小口抿了一口糖水,說道“還不錯,有心了。”
伍千里拍了拍手“行了,抓緊時間開會。”
他蹲在,問道“昨天晚上,你們怎么炸的橋,用什么戰術炸的哪個部位”
談子為小口小口的喝著糖水,道“楊子,跟他們講講。”
“是”
名叫楊子的是一名年輕的小戰士,他走上前道“還是老招,聲東擊西,我們二排在橋北側面羊攻,拉槍線,堵搶眼,抑制敵人重火力,分散敵人注意力。在橋南,一排,在三排和四排的掩護下,扮成美軍傷兵,滲透橋面,執行炸橋任務”
他的聲音低沉,“可還是被發現了,一排的戰友在犧牲前,把炸藥包送到橋面,情急之下,營長用巴祖卡打炸炸藥包,可惜火藥量不夠,橋沒炸踏,行動失利了。”
伍千里陷入沉思。
梅生問“敵人的火力部署,都摸清楚了嗎”
楊子不說話,連談子為都陷入沉默。
沉默一段時間,他才開口用沙啞的聲音道“我們抵達的時候,美軍新增援的部隊剛抵達沒多久,沒有太多時間去摸敵人的布防,在簡單的布置完炸橋任務之后,便行動了。”
伍千里看著外邊的天,又看看時間“時間還早,先摸清楚美軍的布防情況,在做打算。”
他扭頭看著夏遠,“夏遠,這方面你熟,摸敵人布防就交給你們二排去完成。”
夏遠點頭“是”
伍千里又扭頭問余從戎“電臺怎么樣”
余從戎道“我和平河把電臺的電池埋進山上的土里,等會我跟平河去看一下。”
“嗯。”伍千里看著談子為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七連,我們一定會把水門橋炸毀。”
他扭頭道“行動”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