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又問“那咱們的衣服,還有軍醫。”
夏遠道“他們同意了,估計這也是給咱們最后的幫助,以后的路就要靠我們自己走了。”
死啦死啦臉上露出笑容“路不都是咱自己走的嗎啥時候靠著他們了。”
夏遠沒再說話,看著這群英國老離開的背影,沉默了很長時間,才說“路就是要靠自己,誰也幫不了他們,資本主義的幫忙都是帶著目的性的,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助我們。”
英國老承諾的軍醫和軍服很快就送到了,一名年輕的士兵,肩膀上帶著紅十字,他看到潰敗的傷員,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大喊著
“他是個士兵我是軍官的專屬醫生”
夏遠齜牙咧嘴,這群英國老還真是倔強,便跟他解釋道“這是我們團的軍官,如果你不治療,我就向你們的指揮官投訴你,他們在幫助你們爭奪機場的戰斗中受了傷,而你卻拒絕為他們治療,如果他們死了,就是被你殺死的。”
這名年輕的英國軍官臉上的表情變化不定。
夏遠又說“醫生是救人的,而不是殺人的,但是你的不治療,卻殺死了他們,你一個人殺死了他們這么多人,你覺得你的長官還會需要你我要跟你的長官說明情況,你是殺人兇手。”
在夏遠的道德綁架下,這名軍官屈服了,他愿意為這些傷員治療。
“道德綁架,屢試不爽。”
夏遠感嘆,突然發現道德綁架也不是一無是處,在那個時代,道德綁架會被噴,但在這個時代,道德綁架會讓他們的內心煎熬,良心受到譴責。
站了一夜崗位的孟煩了還在睡覺,突然被人推搡著,驚叫一聲一把掐住推搡他的人,又在一幫老油條的哄堂大笑中逐漸清醒。不辣、要麻、康丫他們大笑著看著孟煩了,孟煩了手上死死掐著阿譯的脖子,阿譯的臉色蒼白。
孟煩了訕訕的放開阿譯,問“什么情況。”
阿譯摸了摸被掐的脖子,壓抑著咳了兩聲,說道“我就是告訴你,我們有新衣服穿了,團長,團長說服了英國人,他們愿意給我們一些幫助,還有一名軍醫,那名軍醫正在給傷員們包扎傷口。”
孟煩了心中一動,看著眼前的潰兵們,他們身上破舊的衣服都扔掉了,換上了嶄新的英式軍裝,阿譯手中拿著一個剪刀,和一個剪得零碎的馬口鐵罐頭。
阿譯看了看手里的東西,說道“英國人的銜跟咱們的不一樣,我剪幾個咱們中國的銜戴著。”
不辣說“煩啦,趕緊起床,團長叫你過去呢,英國老的軍醫來嘍,正在給傷員們治療,讓他給你看看腿,他們有藥,用了藥的傷員們都不叫喚嘍。”
孟煩了惺忪的睡眼突然變得明亮,他掙扎著站起身,在郝獸醫的攙扶下,他甩開了郝獸醫好心攙扶的手,說“等治好了腿,小太爺也能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