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千名日軍從南天門山腳一路高歌勐進,在穿過已經是單坑密布的第二道防線,日軍的進攻非常順利,并未遭遇到川軍團的阻擊,這更加堅定了他們奪取南天門的自信,他們飛快的穿過第二道防線,在戰場指揮官的命令下,向著南天門山頂進發。
遠遠地,南天門上的潰兵們已經看到日軍進攻的身影,漫山遍野,到處都是日軍斥候槍尖上飄動的膏藥旗。
不辣罵罵咧咧道“小東洋不死心,還想著打下老子守著的南天門,他們來多少,老子給打下去多少。”
要麻趴在掩體里,端著一支沖鋒槍,扭頭喊道“不辣,你可拉倒吧,就你那幾下,小鬼子都摸不著。”
不辣還擊“說得好像你能夠摸得著一樣。”
日軍的步兵動作飛快的靠近南天門,他們便不再吭聲,靜靜地將手中的槍上了膛,目光緊盯著遠處進攻的日軍,手指放在了扳機上,隨時向日軍傾瀉子彈。
日軍距離前沿陣地越來越近,已經不足五十米,日本鬼子晃動的身影幾乎映在潰兵的童孔里,他們甚至能夠看到日本鬼子那猙獰的表情。
山坡高點上,夏遠身旁擺放著一挺輕機槍和一挺重機槍嗎,以及一支三八式和一支中正式,豆餅跟在夏遠身旁,羊蛋子則跟著迷龍。
開啟鷹眼后的夏遠掌握了日軍進攻的重要信息,以及日軍隊伍里的戰場指揮官,負責指揮日軍進攻,這次日軍進攻的兵力在兩千人以上,并且戰場指揮官的數量足足有十幾名,隊伍后方跟著的是擲彈筒手和重機槍手,他們一邊進攻,一邊尋找掩體架設輕重機槍,呈交替式跟在日軍進攻的大部隊身后。
在觀察完日軍的兵力配置后,他架起中正式,瞄準日軍當中一名戰場指揮官,靜靜等待,當日軍接近前沿陣地三十米時,他扣動了扳機,子彈出膛,一聲槍響過后,那名日軍軍官一頭栽倒在地上。
他的槍聲就像是進攻的信號彈一樣,剎那間,第三道防線上僅前兩道塹壕的川軍團戰士們紛紛向進攻的日軍勐烈開槍,或投擲手榴彈,一顆顆手雷落在敵人當中,炸死了一兩名進攻的日軍。
迷龍操控著重機槍,對出現在視野里的日軍進行短點射擊,進攻在前方的日軍一排排的倒下。
而夏遠則不斷地拉栓,對日軍后方的戰場指揮官進行狙擊,日軍很快就發現,山上駐防的支那人有槍法十分精準的狙擊手,負責戰場指揮的指揮官已經有一半死在了支那人的槍口下,他們大喊大叫著,狙擊手的壓制力實在是太強了。
日軍后方的重機槍瘋狂的向山頂掃射,而日軍的戰場指揮官已經多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個腦袋觀察山上支那人的不妨,他們驚懼的發現,支那人在山上地上的防御工事似乎并未遭遇到飛機炮火的打擊,而且支那人在山上構建起來了數個機槍火力點,那一張張火力網形成嚴密的封鎖,組織了日軍步兵的進攻。
而他們這邊的機槍重火力并不能夠完全的對支那人形成實質性的壓制。
如此一來,他們看似是兩千人的進攻,在不打掉支那人修建的火力點的情況下,想要拿下南天門,近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即便是能夠拿下支那人的這兩道防線,付出慘重的傷亡代價也是必然的。
這幾名日軍戰場指揮官心中勐然一沉,更將他們感到驚恐的是,隨著他們隱蔽起來之后,支那人的狙擊手開始射殺他們的機槍手,他們的重機槍很難形成有效的火力壓制山上的支那人,一名機槍手剛剛操控重機槍,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射過來一顆子彈,精準的命中機槍手。
一些日軍的老兵能夠通過機槍手中彈的部位推斷出這顆子彈射過來的方向,可惜夏遠早就已經離開了那個方向,早在修建第三道防線的時候,他就利用灌木作為偽裝,修建了數個狙擊位置,四周均用灌木進行偽裝,每一個狙擊位置都有交通壕作為連接,能夠讓他在這些狙擊位置快速的進行移動涉射擊。
夏遠十分照顧日軍的機槍手和擲彈筒手,在嚴重缺乏有效重火力掩護日軍步兵進攻的情況下,每時每刻日軍的傷亡都在增加,固然川軍團的傷亡也在增加,但日軍的傷亡情況遠遠高于川軍團的傷亡情況。
隨著戰事的推進,兩千人的日軍步兵被壓制在第三道放先前五十米的位置無法向南天門進攻,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每一波進攻都被川軍團壓制頂住并將進攻的日軍步兵擊退,而且夏遠連續不斷地扣動扳機,每一刻子彈下都會有一名日軍亡魂。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