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賣名求財,我是真的一點不知道啊,你不能因為現在被人戳脊梁骨了,就把臟水潑到我頭上啊!”
米圖說著,眼淚已經流下來了,滿臉都是委屈。
臺下的一個個人都拿著手機往前湊,聽了米圖的話也都很八卦的小聲議論。
“程教授前妻死后,他又娶了一個,娶的那個還帶著一個女兒,原來就是這位啊。”
“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他這個繼女背著他收錢賣他的名字,還是他怕被人戳脊梁骨故意讓繼女當替罪羊?”
“誰知道呢,唉。”
小聲的議論傳入耳中,米圖抹起了眼淚,程孝隆被氣的手指哆嗦,明明對方做錯了事,自己還被反咬一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程孝隆才明白了女兒以前的憤怒,更是后悔自責在女兒和米圖發生沖突時,自己總認為米圖這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肯定是受了欺負從而和女兒站在對立面。
不過程孝隆很快鎮定下來,他在這里選擇發難,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他冷笑了聲,從手提包里掏出了個錄音筆,他找出一條錄音點了播放鍵,一個男聲便從里面傳了出來。
【小圖,這是我同學的論文,你拿給那老家伙看看。我同學很大方,給了我們三萬呢。】
這個人的聲音一出來,眾皆嘩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米圖。
米圖也瞬間慘白了臉色,不可置信的看向程孝隆手里的錄音筆,這老家伙什么時候錄的音!
臺下的袁立臉色也很難看,因為那就是他的聲音。
【過段時間吧,那老家伙今天發現了你的論文上掛著他的名字,還對我興師問罪了呢,現在拿給他不是找罵呢嗎。】
錄音筆里響起了一個女聲,大家都聽出了就是米圖的,她如此說完后似乎也不舍得那三萬,就接著道:【先緩緩,過幾天等他氣消了,我再把這個夾在他學生的論文中,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修改。】
程孝隆按下暫停鍵,看向米圖,聲音冷冷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米圖面無血色,臺下一個個手機都對準了她,她也算急中生智,指著程孝隆的錄音筆,心痛道:“程叔叔,你為了污蔑我洗清你自己真是什么都做啊,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那些話,這里面的錄音是你合成的吧?”
程孝隆被氣笑了,他還一直以為米圖是個柔弱善良的女兒,沒想到她不僅惡毒,嘴也是真硬,不見兔子不撒鷹!
他從手提包里掏出了一沓照片甩在米圖身上,“你別跟我說這些照片也是我合成的!”
一沓照片在米圖身上紛紛揚揚的散開,她低頭去看,就看見了幾張正面朝上的,照片里是她和袁立坐在車里,袁立拿著一份論文遞給她,而她揉著眉頭沒有接。
有照片又有錄音,米圖已經是辯無可辯。
這時候站的近的幾個人,腳下也撒過來了幾張照片,他們彎腰拾起來,這一看不要緊,一個個都羞紅了臉,又是看臺上的米圖,又是看臺下的袁立。
袁立正準備悄悄離開呢,結果不期然對上這么多目光,有點納悶。
他狐疑的朝那幾人手里的照片看去,在看到照片上的內容時難看的臉更加難堪了。
照片里是他和米圖在車里、在酒店熱烈擁吻的場景,看角度,應該是從車外、窗外不遠的距離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