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玲你得看清,也該放下了陸長天那樣優秀,怕也只有鬼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優秀比不上鬼才咯”
“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彥玲沖筱倩喊出最后一聲控訴,轉身跑開了
“彥玲”
筱倩緊張又擔憂,捂著左肩傷口想去追,可走了兩步還是跌坐在地,額上冷汗直冒,即便在她左肩上肆虐過的不是黑色,只是一道怨氣也夠她血肉模糊疼痛不堪了她想追彥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將手心的瓶子握緊,她沒有服用,而是放入懷中,冰青顯這種極品傷藥,還是應該留著危及性命時用,疼痛她可以暫時忍著,很快就過去。
目光看向林中,彥玲早已經跑得不見蹤影。
筱倩嘆息一聲,彥玲什么都好,就是偶爾喜歡鉆牛角尖,罷了,讓她好好冷靜一下。
艱難地回到樹腳下癱坐著,筱倩靠在樹干上微閉著眼睛,她需要再休息一會,也許過一會,彥玲就回來了到時候她再好好開解她。
山洞內,躺椅之旁燃起了溫和的炭火,旁邊架上了架子晾著陸長天的白色外衣。
風菲碧慵懶地側躺在寬大的躺椅上,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撫摸著身邊小東西的柔軟毛發,藍鳳眸好整以暇盯著面前少女燦如紅霞的臉蛋。
紫衣向來厚如城墻的臉,在風菲碧的糖槍炮彈中被炸得所剩無幾,此時一臉的生無可戀。
“所以,你們這是打劫出的,緣分”風菲碧說著還不忘朝紫衣曖昧地眨眼。
紫衣骨感地攤攤手翻了一記白眼,撇嘴辯駁道,“哪有什么緣分,要有的話,那也是孽緣”
“話可別這么說,我看那墨小白待你挺上心的,你以后就收收你那愛勾搭男弟子的性子,別再游戲人間了既然奪了人家的初吻,就要對人家負責好好對待人家才是”
“小主子,話也不能這么說耶那也是我的初吻你別偏心”
“那兩兩相抵,以身相許好了”風菲碧輕笑一記,翻了個身平躺在躺椅上。
小東西在她身側雙爪抱頭小身子不住抖動,事實上,它在紫衣看不見的地方正努力憋著笑
主人太厲害了三言兩語直逼得紫衣把全部實情講出任是聰明如紫衣,也是主人的嘴下敗將啊
紫衣目瞪口呆,而后鼓起腮幫子,小主子說的,這像是自己人應該說出的話嗎
側頭見紫衣還要狡辯,風菲碧淡淡地豎起一根食指悠悠搖了搖,“停你可別告訴我你對他沒感覺,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嗯哼小主子你偏心,我去告訴青木去。”
“去吧去吧人心本就偏左長的,這是常識我相信青木肯定也站我這邊,多個人好好管束你,我們這耳根也能清凈不少”
“憑他也想管束我,小主子你恐怕要失策了。”
“怎么就因為他修為沒有你高”
“那是自然了”紫衣傲嬌地翹起小辮子,這可是她為數不多比墨小白厲害的優點之一,可不得好好驕傲這,不過墨小白會的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例如那帶刺的催淚放屁彈,她卻不懂,但紫衣果斷地忽視了這些總不能滅了自己的底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