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李儒是領命而來。
還忙著將這幾位毒殺之后回去給董卓復命,哪里敢過多耽誤時間。
因此面對唐姬的苦苦哀求。
李儒只是冷哼一聲,依舊拉長著張臉寒聲說道“你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資格替他們而死”
“再說了,董公交代的是你們三個都要死,何來先后之分,只一并上路便是”
說到此處。
李儒轉眼看向一旁的何太后,伸手指了指擺在桌案上的毒酒。
“別耽誤時間了,我的耐心有限,從你開始先喝,然后你們兩個再來喝”
很明顯,李儒這是下最后通牒了。
再想用什么尋常辦法拖延時間,恐怕很難奏效。
略微思索了幾秒鐘。
何太后終究是站起身來。
接著對李儒說道“本宮雖如今已被廢除太后之位,但好歹也曾經是天子之母,就算如今要死于董卓之手,也該死的有體面、有尊嚴。”
“煩請稍稍寬限片刻,待本宮收拾妥當,整理好形容,佩戴后冠之后,就立即飲下此酒,絕不再作耽擱”
語氣堅定,態度決絕。
李儒從何太后的眼神中看出了那股毅然赴死的信念,臉上頓時露出了些許笑容。
“您愿意配合,那自然是最好不過,臣也不是什么冷漠薄情之輩,這稍稍片刻還是等得起的,太后您請吧”
“呼”
吐出一口濁氣之后。
何太后當即對著銅鏡,磨磨蹭蹭的戴起了頭冠,一根一根的往頭發上插著金簪和玉釵。
動作慢條斯理,發髻之上各種裝飾布局嚴整,便是絲毫偏差都未曾有。
初時李儒還覺得沒什么。
只是越等越覺得不對勁,頭發上能插戴頭飾的地方就那么些,少了自然顯不出身份尊貴,可多了也就累贅了。
這已經滿頭的金玉珠釵了,還往上戴的話,很明顯就不合常理。
略作思考之后。
李儒登時勃然大怒。
雙手將酒壺和酒杯拿了起來,然后猛的一腳踢翻了桌案。
“你這愚婦,安敢欺我”
“我念你曾是太后,顧全皇室尊嚴,保留你這蠢婦的臉面,才破例允許你正戴衣冠。”
“不料你竟是在此拖延時間,如此磨蹭,莫非是在等誰來救你不成”
說到此處,李儒忍不住嗤笑一聲。
滿是嘲諷的說道。
“取爾等的性命,這是董公的吩咐,如今洛陽城內何人敢違背董公的意志,他老人家的話便如天意”
“我看你們也不必再奢求著有人前來相救,早早飲下毒酒,來世莫要再為天子、太后。”
說著,李儒就準備大喝一聲,讓下面守著的甲士進來,按住幾人強行灌酒。
然而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
接著在一聲喝罵過后。
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越過守衛,拾級而上,現身于眾人跟前。
此人正是匆匆趕到的曹昂
s編輯說我的書名是一坨答辯,淚目了,不早跟我說,害我頂著答辯寫了這么久,今天苦思冥想了一中午,換成了現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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