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
眼下曹家再想擴充軍隊數量,就沒必要派手底下的武將,千里萬里跑到周邊幾個郡,去辛辛苦苦的招人了。
直接在這一支青壯當中挑就行。
而挑剩下的,還能撿出一部分拿去挖礦,也不說把他們當奴隸用,就是正常的當做礦工來使,也絕對是一股非常強勁,非常新鮮的血液。
只要把這些人往任峻那一送。
那小子也就不用再苦逼兮兮的,帶著百來號人擱那兒,一點一點的開采發掘了,可以極大的加快工程進度。
而在去除了這兩撥人之后。
剩下的人還能拿來耕田作地。
配合著曹家日后大概率會實行的屯田制,能夠迅速的穩定后方。
所以不管從什么方面講。
這幾萬人都是一筆極為龐大的財富,能夠讓本就已經處在快車道上的曹家勢力,再一次噴氣式前進。
真舒服啊
曹昂一時間思緒紛飛,甚至都忍不住把主意打到了,目前正在壽張縣的主力部隊身上。
等到劉岱那老小子一掛。
父親曹操掌控了兗州。
一定要想辦法,把青州黃巾的主力全部吞下,如果能完整消化,曹家勢力將在頃刻之間富得流油。
更別說,拿下了主力部隊后。
后方還有大幾十萬的老弱流民。
這些老弱婦孺也是一種資源,重體力活干不了,但是日常耕作,還有織布之類的輕活,也能為整個兗州整體增加財富。
不說了。
饞了
“子和,你吩咐下去,讓把陣亡的弟兄們的名字記下來,等回到定陶縣之后,要把他們的賣命錢送到家眷手中,不能讓他們白白犧牲。”
“受了傷的弟兄,也額外多給點賞錢,剩下的眾將士,按照我們戰前承諾的賞格,該多少賞多少”
“你不是說在戰場上繳獲了,黃巾賊之前搶略的大筆財富嗎,撫恤用的錢財,就從這里面出。”
談到這種嚴肅的問題。
曹純立馬變得鄭重其事。
戰后撫恤和生者賞格,這兩件事是必須做好的,但凡有所紕漏,都會導致軍隊戰斗力降低。
因此曹昂這么一說。
曹純立馬鄭重點頭。
“將軍放心,末將必定謹遵吩咐,絕不會誤了如此大事。”
曹昂“嗯”了一聲。
“你先去安排吧,記得在夏侯將軍到來前的這幾天,不論日夜都必須嚴防死守,一定要有人時刻盯著關押俘虜的各處地點。”
“但凡發現有群體暴動,那就必須毫不留情,快刀斬亂麻的出兵將他們鎮壓,會造反的俘虜,不如死了的俘虜來的好”
行軍作戰之中。
是萬萬不可同情心泛濫的。
必須讓自己鐵石心腸。
掐滅所有可能的苗頭。
這才是對自己,對所有人負責的表現,也才算得上是一位合格的主帥。
曹純再次領命。
隨后才匆忙離去。
三日之后。
位于定陶縣北門處。
依舊是嚴禁寬出,但是比最開始,嚴防死守時的模樣要好上許多,最起碼還容許商隊進出,只是需要嚴加盤問而已。
這一日。
城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正當守城士兵全神戒備,猶豫著要不要先將城門關起來時。
便見一人一騎策馬而來。
身上穿著曹軍將士的衣甲。
手里拿著一面兵符令旗,一邊左右揮動著,一邊語氣急促的叫喊道。
“前線軍情急報,有大事奏報府君,前方速速避讓”
一聽這話。
城門衛士不敢隨意阻攔了。
而在接到丟下來的令符時,更是快快空出通道,讓傳信兵進去。
一刻鐘之后。
太守府中。
方才和衣而臥,正準備草草午睡一番的曹操,根本就來不及洗漱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