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蜜被冷水一激,也稍微有點清醒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只知道旁邊坐著的是方宇。
開燈,關門,去廁所。
“你這女人行,我忍著”
嘴巴里也有傷痕,舔了舔,這是自己的牙印。
回頭再看主臥。
楊蜜捂著臉,想了半天不知道具體該用什么詞來形容方宇,“我,我出糗了我得躺會兒了”
他看了眼門口。
楊蜜迷迷糊糊的還真就跟著學了起來,她笑著暈乎道“我我老公呢”
方宇上前一把拉起了楊蜜,拿毛巾濕了濕水,把楊蜜的臉打濕。
等等一下我身下這人,怎么這么眼熟。
“你你”
“我怎么了。”
開了房間門,把楊蜜拖到了房間里。
然后就不好說了。
然后呢。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可又有點剛剛的意識,知道前因后果,貌似是發生了什么來著。
好不容易把這女人給拉開,再看大腿上,一個通紅的牙印還帶有楊蜜的口紅印留在了上面,短時間內方宇是別想穿短褲了,拿牙印的傷痕說自己是摔成這樣的估計五歲小孩也不可能信。
“酒”
“等一下等一下方宇我老公呢”
早上,從客房醒來。
自己這算是什么
酒后把別人給辦了
斷片兒這種事,有時候是真斷片兒,有時候那就是說給別人聽的。
昨天晚上在走廊里她知道自己面前的是方宇,知道和方宇來到了房間,知道方宇在照顧她。
“噦”
她對方宇是有好感的。
方宇強忍不適,端著盆子,捏著鼻子走了過去。
但躲開,楊蜜不止會摔,同時她還會摔到她自己的那攤嘔吐物里
就算醉酒的楊蜜不覺著惡心,方宇看了都惡心。
好家伙,這女人把高跟鞋甩飛,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趴在了床上,地攤上隱約看著還有一攤新鮮的“晚飯”。
“這東西是什么你昨晚干嘛了”
陰暗中,搖晃中的人,眼神逐漸清醒。
哦天
現在楊蜜這么一個動作
嘶
冰涼的感覺讓方宇渾身一個激靈
開開什么玩笑
這誰能受得了
摸了下屁股底下壓著的硬東西
方宇拿手在楊蜜的額頭上比了比,“真夠燙的,你這喝的是酒還是聽話藥啊”
“我干嘛”方宇皺眉,“我喝多了我哪知道。”
她哪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分明就是借著酒勁兒上頭,把該干的給干了,已經有了以后往日的風采,女強人的樣子。
“你你牛”楊蜜說著自己起身,這才想到手上還捏著個搟面杖,趕緊丟了。
“你扔我東西干嘛昨天晚上你說你餓了,我準備給你下面吃的。”
“啊”楊蜜發現自己好像是誤會了人,連忙把搟面杖又給方宇撿了起來,放到一旁的桌上。
她也是喝多了第二天起來智力不夠了,搟面為啥濕濕黏黏,上面還有一股明顯的咸味兒
那根本就不是搟面杖,那分明是榨汁機嘛
真是對上了她在繡春刀里,被大師兄丁修給予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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