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恍然的神情,夏侯惠耷拉下了眼簾。
現今的虎賁中郎將是曹純之子曹演,他先前是虎豹騎督率來的,也是樂良的上官,但因為中軍改制的關系,他也隨之改職了。
令夏侯惠奇怪的是,曹演一直都深居簡出、是很低調的一個人。
莫說與夏侯獻、秦朗、曹爽等人幾無交集了,就連與從兄弟曹泰與曹楷曹仁之子等人都不親近呢
現今被天子囑事,竟不秉公選拔,難道
鄭琉與錢壹是他的人
只是,與其提攜鄭琉與錢壹之流,像樓直這種郁郁不得志且同桑梓之人,不是更適合引為腹心嗎
“將軍,雖然現今所有五
百人督都是暫定的,但”
見夏侯惠沉默,樂良躊躇片刻,便低聲建議道,“但將軍覺得彼等不能勝任,也不能直接罷黜,還需尋個適合的緣由才行,以免落人口實。”
“嗯,子善放心,我曉得避嫌。”
含笑點頭,夏侯惠想了想,繼續問道,“子善,天子上次來此營地,時隔多久了隨行之人都有誰”
“時隔八日了。”
樂良小心作答著,“隨行者唯虎賁中郎將與兩位散騎侍郎,其一便是將軍之弟。不過,前兩次天子過來的時候,驍騎將軍、屯騎校尉與武衛將軍都有隨行。”
秦朗、曹肇與曹爽竟也來過了
不由,夏侯惠揚眉,有些詫異的看著樂良。
也讓樂良不由再次攤手苦笑,“將軍,天子最前兩次過來,皆是日暮將近時,方從北邙山莊園飲宴歸、順道入營的,故而”
夏侯惠“哦”了聲,臉上露出些許無奈來。
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曹叡好。
明明知道自己與秦朗、曹爽等人不和,且也分權給自己了,卻因飲宴一時興起將他們也帶入鎮岳部軍營來,這是出于什么心思啊
是覺得秦朗與曹爽等人對他夏侯惠嫉妒、怨恨太少了嗎
就在夏侯惠有些郁悶的時候,樂良將名錄放在案幾上,用手指點著樓直的名字,輕聲說道,“將軍,若不,他日天子復來,我讓許正則就此事提一嘴”
吔
你是在暗示許儀毫無心機
哦,不是。是你與許儀的關系都這么好了
夏侯惠略略沉吟,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用了,這種事情勞煩許正則也不好,待我尋個機會自與天子說罷。嗯對了,子善,軍中下午較技大抵是什么”
“回將軍,有投石、奔馬、角抵、習射以及個人錘煉武藝等。”
“無有演戰對抗嗎”
“無有。”
樂良搖頭,解釋道,“先前中軍較技是有對抗的,但有人趁機挾私報復或不慎失手,導致兵卒有了死傷,此后便取消了。”
“傳令,今日起我部恢復演戰對抗。以五百人、百人、什人為單位。”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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