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李佑恭俯首領命。
“你不反對?你可是大珰啊!”朱翊镠一愣疑惑的問道。
李佑恭笑著說道:“陛下臨行前特意叮囑臣了,都是小事,不必爭執。”
“皇兄怎么說的?”朱翊镠有些好奇皇兄走的時候,到底是怎么叮囑的。
“陛下說,潞王懶散慣了,不是太重要的事兒,就隨他去吧,重要的事兒,他是不會懈怠的。”李佑恭笑容滿面的說道,陛下猜的真準,這潞王是真的懶散,和勤政的陛下完全不同。
“開始廷議!”朱翊镠坐直了身子說道:“昨天孤抓了上千人,抄家之中,發現了如此多的逆黨!”
“陛下不在,有話直說,孤也不能拿你們怎么樣。”
駕貼對正三品以上需要議貴的官員沒用,文武都沒用,這需要皇帝去親自裁定。
“臣有惑,殿下抓人,有沒有駕貼,若是沒有,當參提刑千戶趙貞元一本!”禮部尚書沈鯉留守京師,立刻開口詢問。
“有。”朱翊镠從袖子里拿出來一沓空白駕帖開口說道:“看看,這是皇兄給孤的,足足一大箱。”
“那臣沒有什么疑問了。”沈鯉看著那一沓空白駕帖,人都暈了,陛下一共就十張,這些年一共就用了三張,朱翊镠一次甩出去這么多,那是駕帖,不是擦屁股紙!
沈鯉作為朝中的骨鯁正臣,聽聞昨天朱翊镠大鬧京師,已經準備了一萬句話,他本來打算無論如何都要跟潞王吵一架,切入點都想好了,就從駕帖開始,結果人家手續齊全,后面的話,都不能置喙了。
“殿下,這把人扒光了掛城墻上,這是有辱斯文,但他們自己不斯文胡說八道的,這就罷了,臣敢問,這要掛多久?”兵部尚書曾省吾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掛可以,但一直掛著,也不是個事兒不是?
“大司馬以為掛多久合適?”朱翊镠愣了愣,他光顧著折騰了,忘了這一茬了。
“九天吧,等真痘長成,破了流言即可,一直掛著,吃飯喝水都得找人伺候,主要是有點浪費。”曾省吾表達了自己的觀點,作為極端保守派,曾省吾認為節儉是要全方面的,畢竟太祖高皇帝就很節儉。
“行,那就九天吧,主要是為了破除流言。”朱翊镠從善如流的答應了下來。
三十二個人掛的姿勢各不相同,比如仙人指路、鷹捉熊勢、野馬跳澗、獅子搖頭之類的姿勢,這不是掛人,這是藝術!
“殿下打算把人犯如何處置,抓了這么多人?”刑部左侍郎、大理寺卿陸光祖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問這個啊,孤打算把在午門外,搭建一個巨大的刑場,然后把他們拉過去,當著百姓的面兒,挨個審問清楚!嘿嘿嘿!少司寇以為如何?”朱翊镠挑了挑眉頭,他打算公審!有沒有罪,不僅僅朝廷要看得到,百姓也要看得到。
“是他們自己先不要臉的,那孤為何要給他們留面子?”朱翊镠說明了自己為何要公審。
“善。”陸光祖噎了一下,倒也沒有反對。
這九斤火炮都拉出來打了,再反對,那就是十五斤、三十斤火炮了,與其拉火炮出來,還不如公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