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朱清河看著,還有這么多年輕小子,輪不到他作妖。
朱長生不惜辛苦駕馭巽風舟急忙忙趕到飛馬集,就是要出其不意,先解決家里這些爛事。
他也不覺得會出什么意外,朱七娘雖然能打,不過是個練氣九層。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對方。
對于高賢,他能手下留情。對于出身朱家的朱七娘,卻不能客氣。
這個賤婢,居然敢伙同外人謀害親夫。只是這一點,她就該死。
還養了個小白臉,真是把朱家的臉都丟光了。只有當眾處死這個賤人,才能洗刷恥辱
朱長生到底活了一百七十歲,心里雖然滿是殺機,臉上卻還能不動聲色。
他背著手慢悠悠出了院子,另一名中年人小心跟在后面。
高賢目送老頭走遠,他心里不由有些擔心七娘。只是七娘說過,朱長生怎么也不會殺她。
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愿意退讓一步。只要兩人能過了這一關,后面就好辦了。
一個朱家年輕子弟走過去關上大門,隔斷了高賢的目光。
朱宏明瞥了眼高賢,看到玄水法袍上深幽如水靈光流轉,他不禁露出嫉妒之色。
作為朱家的嫡系子弟,他身上青木法袍也不過二百多靈石。和高賢比起來差的太多了。
老祖只說讓高賢當家里煉丹師,可沒說不能動他。
朱宏明目光一轉湊到了朱清河身邊,他賠笑著說道“三叔,這小子殺了我哥,也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朱清河微微皺眉“你想干什么,可不能亂來。”
“三叔放心,我就是教訓教訓他,給我哥出口惡氣。”
朱宏明又說道“那小子不陰不陽的,一看就是不服氣。不給他點厲害嘗嘗,他也不知道咱家的規矩”
朱清河不禁笑了,他知道朱宏明盯上了高賢身上法袍、劍器。
別說朱宏明眼熱,他作為練氣九層修者,終日為家族奔波忙碌。他身上的法袍品階也只是一階中品。
比起高賢的法袍來,也是大大不如。
趁著老祖不在,在這小子身上扒下一層油水來,也是一件美事。
朱清河想到這里低聲對朱宏明叮囑道“伱們小心點,別把他打壞了。把東西拿到手就得了。”
他轉又說了一句“那法袍不錯,我要了。”
朱宏明一喜,分三叔一件法袍也是應該的。這高賢煉丹不知賺了多少靈石,肯定很有油水這次他們是賺到了
他對幾個同伴使了個眼色,其他人也都心領神會,四個人一起到了高賢面前。
大牛剛才被踹了一腳,現在肚子還痛得不行,眼看著幾個人一臉兇狠圍上來,他也嚇得手腳發軟。
只是高賢平日待他極其親厚,這會他可不能慫。大牛強撐著站直身子,雙手握拳擺出戒備的姿態。
高賢隨手把大牛往身后一帶,大牛修為太差了,又沒什么價值,這幫小子為了示威沒準會打死大牛。
他看向為首朱宏明問道“你們想干什么”
朱宏明不禁哈哈大笑,“小白臉子、你和朱七娘勾搭成奸害死我哥,老祖不和你計較,我卻不能這么輕易饒過你。”
“哦、你想怎么樣”高賢這會也懶得分辨這些,對方也不是來和他講道理的。
“狗賊還挺狂”
朱宏明看不慣高賢這種平靜樣子,對方是明顯不怕他,這讓他異常不爽。
他本想直接動手收拾高賢,轉念一想,這樣也未免太無趣了。
朱宏明冷笑一聲轉頭對身后朱清河問道“三叔、你說老祖會怎么處置那個賤人”
朱清河明白朱宏明的意思,他也很不喜歡高賢平靜淡定樣子。
要不是老祖仁慈,他們早就弄死這小子,哪里輪得到對方在這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