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幾名練氣后期修者,對此都一無所覺。
主位上的許盛業說道“時間不早了,該動身了。”
他說著站起身,招呼眾人向外走。
其他幾位修者都跟著起身,一個灰白頭發老者有些為難的低聲說道“七爺、要不咱們還是先問問老祖宗的意思”
許盛業一臉不耐煩,“這點小事還要去驚擾老祖”
他環眼瞪的老大,滿臉兇相。
灰白頭發老者不敢和許盛業對視,他低下頭說“畢竟涉及到許明遠,和老祖關系不同一般。老祖也交代過,三元堂的事不要亂插手。”
“你這老家伙,年紀越大膽子越小。”
許盛業指了指老頭,很不客氣訓斥道“許明遠早死了,就剩下個女人當家,有什么可怕的。老祖所言,只是讓我們謹慎小心。”
不等老頭說話,許盛業又說道“今天吳安他們一起威逼白玉蓉,那女人要有什么手段早用出來,哪里還要一個弟子代為出手。”
其他聞言都是點頭。他們慫恿吳安去搶三元丹經,就是想試探一下許家虛實。
從結果上看,白玉蓉沒什么能耐。
許盛業又說道“現在別家還在觀望,正是我們動手的好機會。”
“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為了三元丹經總要冒些風險。”
灰白頭發老者忍不住反駁道“要是白玉蓉沒有三元丹經又該怎么辦”
許盛業目光一冷“沒有三元丹經,許明遠在連云城經營了幾十年,法器靈石總是有的。”
一個矮胖男子不耐的說道“白玉蓉就是個練氣后期,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們幾個人聯手,收拾她還不容易。”
矮胖男子說著突然猥瑣嘿笑了一聲,“我見過一次白玉蓉,這女人長的端莊卻一身騷味。今晚上咱們幾個也嘗嘗筑基大修士老婆的味道”
許盛業微微皺眉,他雖然喜歡女色,卻不喜歡做正事的時候搞女人。
只是看其他幾個人都是一臉興奮之色,他也不好說什么。
許盛業對矮胖男子說道“老五、人手都安排好了吧”
矮胖男子點頭“都在廂房等著,都是家里干臟活的好手,放心吧。”
他想了下問道“那兩小子怎么弄”
“讓那個蔣成帶路,他畢竟在許家待了多年,熟悉情況。”
許盛業淡然說道“辦完事情,再處理他們兩個。”
“明白了。”
矮胖男子獰笑一聲,他說道“我先去招呼人。”
說著,矮胖男子先出去了。
許盛業看著灰白頭發老者正要說話,站在角落的高賢卻不想等了,他屈指一彈,水光蕩漾中四道寒光激射而出,低沉尖銳嘯聲猛然刺入眾人耳中。
“壞了、有人偷襲”
許盛業憑著豐富戰斗經驗,立即察覺到情況不對,他毫不遲疑催發了赤鐵法袍上金光術。
金光術是二階護身法術,一般只有筑基大修士才能駕馭。
赤鐵法袍卻通過高妙禁制加持了金光術,讓許盛業可以用神識瞬間激發金光術,這也赤鐵法袍最值錢的地方。
就在赤鐵法袍上金光閃動之際,高速激射而至透明冰錐猛的貫入許盛業后腦。
許盛業修煉的是混元金身訣,此刻全身緊繃發力,全身筋骨堅若鋼鐵。
就是如此,他還是擋不住這根冰錐。
冰錐穿透許盛業后腦,直刺入他頭骨深處。
冰錐上強大沖擊和冰寒之力,瞬間摧毀許盛業腦部組織,只是練氣后期的神識還讓他保存著最后的意識。
許盛業看到身前三位家族修者身體一震,他們腦袋就被一根半透明冰錐完全貫穿。
“是冰箭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