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好。”
回到屋里,喬知禮看到了桌子上的兩個匣子。
程淑怡“這是剛剛妹妹送來的見面禮,一份是送給夫君的,一份是送給我的。”
喬知禮腳步加快了幾分,來到了小一些的匣子面前,小心翼翼打開了匣子,看著里面的白玉硯臺,眼底似是有幾分激動。
程淑怡看了一眼丈夫手中的硯臺,贊道“這硯臺成色真好。”
喬知禮平靜地道“嗯,還行吧。”
嘴上看似不在意,手指卻緊緊握著硯臺。
程淑怡看向丈夫,見他臉色沒什么喜色,思索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丈夫并不是特意去的云城
程淑怡又看向了自己的那個匣子。她原以為這北冥貼是臨摹的,然而在看到丈夫那方白玉硯臺時產生了懷疑。那方白玉硯臺價值千兩,那這個北冥貼必然也不便宜。
莫非是楊太傅真跡
程淑怡突然有些緊張,她抬手將北冥貼拿
了出來。
喬知禮察覺到妻子的動作,側頭看了一眼,道“楊太傅的北冥貼,看來妹妹知道你喜歡割愛送給你的。”
程淑怡看向丈夫。
丈夫的意思是這貼是楊太傅的真跡,而非臨摹她尚未打開,他怎么知道的。
喬知禮解釋“楊太傅致仕后回了老家,他老家在云城,機緣巧合,他曾教過棣棠。”
程淑怡更加驚訝,一則是楊太傅是喬棣棠的先生,二則是驚訝于丈夫竟然連這樣的事都知道,可見他對喬棣棠并非表面上表現的那般冷漠。
程淑怡打開仔細看了看,果然是真跡。
“這份禮太貴重了,明日我去還給妹妹。”
喬知禮“她既送給了你,你就拿著吧。楊太傅是她先生,想必她那里還有許多。”
程淑怡覺得東西太過貴重不想收,但丈夫這樣說了,她不收也不好,她抿了抿唇,道“好。”
回到院子里,喬棣棠讓人去外院將阿福傳了進來。
“你今日可曾見到喬知禮身邊的小廝”
她特意將阿福和阿祿帶回了伯府,目的就是接近伯府主子身邊的小廝,以便打聽事。
阿福“回姑娘的話,見到了。”
喬棣棠“那你去打聽一下喬知禮去年何時離開京城去的云城,又是何時回來的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阿福“是,姑娘。”
當晚,喬棣棠以身體不適為由,推了晚上的家宴。
第二日傍晚,阿福來了梧桐院回話。
“大少爺去年九月初四離開的京城,九月十九就回來了。回來的原因是大少爺腿受傷了,在京郊的別院里養了兩個多月,直到過年時才回來。昨日小的就從大少爺身邊的小廝口中打聽到了這些事,今兒一早小的特意出城去別院查了一下,證實了此事,當時大少夫人一直陪在大少爺身邊,二人沒離開過別院。”
來到伯爵府后,好多之前查不到的事情如今輕而易舉就查到了。
這個結果卻令喬棣棠十分意外。
既然是受傷,程淑怡為何要遮遮掩掩的,當真是奇怪
不過,這和她所查的事情無關。她只知道,如此一來,喬知禮的嫌疑倒是擺脫了。
因為她曾在前年臘月遠遠見過那男子和羅幕在一處,既然喬知禮臘月不可能在云城,那么那個人就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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