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似乎有什么快速煽動的風聲。有東西飛過來了。
但寧安的耳邊全是心跳聲,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咚咚的響徹耳鼓。
“帶我離開這,快。”
寧安“哦,哦,好馬上”
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聽從了指令。
謝天謝地,斯諾德之前訓練她的時候沒有放水。托著斯諾德這么重的身體,她也能勉強在草原上活動。
但,不知道是不是貼的太近,斯諾德的滾燙熱度透過兩人相貼的皮膚,清晰地滲透到她的身體。
夭壽了
寧安越走越覺得熱,額頭的汗一滴一滴的冒出來,臉也紅了。
斯諾德就像一個行走的荷爾蒙制造機,那種肆無忌憚地勾動欲望的感覺。作為離他最近的人,深受其害,寧安的腿都開始發軟了。
不行
不能再這么貼,要死人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寧安打跑了一只花豹,將斯諾德拖進了一個新挖的洞穴中。
他靠著石頭在睡覺的時候,寧安沒忍住彎下腰貼近了他。
斯諾德好香啊
他真的,好香啊香的她有點不想守住做人的底線
感受到鼻尖炙熱的稀奇和空氣中躁動不安的信
息素味道,閉著眼睛的斯諾德緩緩地勾起了嘴角。在寧安的唇離他的唇只有一根手指距離的時候,靜靜地睜開了眼睛。
橙金色的瞳孔里閃爍著些許笑意,清淡淡的,像水波一樣風輕云淡地蕩開。
“怎么了”他凝視著寧安瞳仁已經豎成一條線的眼睛,彎著嘴角。
寧安覺得自己瘋起來是有那么點狗膽包天的意思。
比如,都知道斯諾德很危險,但她從來沒有真的從心底害怕過他。不僅不怕,還屢次挑釁“大佬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身上越來越香了”
“香嗎”
大佬嗓音低沉優雅,不緊不慢地回答她,“還好吧。”
“哦。”
寧安的瞳孔在微微顫抖,腦海中閃動的某些念頭越來越強烈。
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收回滿腦子晃蕩的黃色液體。雙手抱膝,又挪吧挪吧地蹲了回去。
晃悠晃悠一天就過去,草原的夜晚總是來的很猝不及防。
皺著眉頭,寧安原地咬著手指頭,腿部肌肉開始小幅度的痙攣。
雖然不是很了解星際社會的生存規則,但寧安心里其實對斯諾德的身份已經有了個模糊的印象。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大概知道這是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狠角色。
現在這么平易近人,看起來懶洋洋的沒攻擊性,只因為這位主兒現在失憶。
她要是敢趁斯諾德沒有自主判斷能力時作出什么行為,等將來大佬清醒了,發現自己痛失貞潔。恢復記憶的大佬和大佬背后的家族肯定會把她給大卸八塊。
寧安啃了半天手指頭,郁悶地踹石頭。
忍
當夜幕徹底降臨,籠罩這片大地時,四周安靜得只剩呼吸。
洞穴中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響,斯諾德驟然睜開眼睛,看著摸到他腹肌上的一只白皙小手。以及靈活地鉆進他懷里的、渾身發燙滿臉駝紅的寧安,輕飄飄地笑了一聲。
勾引了這么久,她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他將她抱緊在懷中,湊到她耳邊,笑著說“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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