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了。”燕京大佬恍然大悟。
柳海東知道這位老哥想的是什么,笑道“跟我沒關系,他寫那本書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有他這么一個人。”
眾人驚訝,意思王子昊這小子是因為接觸了別的大佬,才能了解得這么清楚,寫得這么真實
怪不得是老柳的準女婿,出身應該不差。
“聽說七月份人民的名義電視劇要播出了”穿白色休閑鞋的那位大佬問王子昊。
王子昊點頭“暑假檔,南湖衛視首播。”
“當時我們省也想引進,但被一群人阻攔了。”黑色衣服的大佬唏噓,他“行的正坐得端”,不怕事。
那些低級貨色,屁股沒擦干凈才害怕。
像他這種,一幅自己作的破字畫,放拍賣行,賣出幾百萬,根本不在怕的。
他要是也怕的話,那些實際價值不過百億,上市后虛擬價值達到數千億的公司怎么活
“東方,聽老柳說,你還想給這幅畫題字,劃上圓滿的句號”桌子旁,燕京大佬手指點著桌上的畫卷,問王子昊。
按他和其他同僚的意思,這幅畫到此為止,最為完美。
再題字,畫蛇添足,破壞了整幅畫的意境和美感。
王子昊看向桌上的畫,笑道“沒有字,這幅畫是不完整的。”
眾大佬臉色微變,搞藝術的人,有時候太自以為是。
有些美術學院的學生,就喜歡搞另類,根本不顧及大眾的審美。
他們沉浸在自己的“藝術”里,跟一群精神病人似的,自得其樂,還很驕傲地說,我們的藝術本來就不是拿來讓你們看的。
“如果你非要題字,可以先在稿紙上題,讓我們先看看,怎么樣”柳海東沒辦法攔住王子昊,因為這幅畫本來就是王子昊的。
我的畫,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女朋友我想把她擺成哪般模樣就擺成哪般模樣,關外人什么事。
“現在題”王子昊問道。
猶豫了一下,柳海東還是比較愿意現在題。
萬一沒人在,王子昊把它玩壞就蛋疼了。
柳海東在風之語書房里,可是見過不少被王子昊玩壞的廢稿。
想來讓人心痛,卻又無可奈何。
“小張”柳海東把走廊那頭隨時待命的秘書喊過來。
小張是個男的,柳海東這類人的秘書,幾乎不可能是女的。
很快,小張從里屋捧出紙墨筆。
王子昊很干脆利落地拿起那支比較細的毛筆。
眾人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把沾滿墨水的毛筆扔到畫上,那就毀了。
他們自己作的字畫,他們很清楚,狗屎一樣。
但眼前這幅畫,造神成功,實打實的上千萬甚至上億。
這是真正的藝術,也可以說是無價的。
真到了他們手里,幾個億他們都不會賣出去。
因為他們不缺錢。
別墅三樓,一間房陽臺上。
柳香香和陳天仙坐椅子上,透過欄桿縫隙,看向亭子里。